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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告白韩定阳跑到图灵雕像前,谢柔却已经离开了。他绕着雕像兜了一圈,焦虑地四下探望,没见谢柔的身影,地上有一排已经被风雪掩埋,不甚清晰。韩定阳拿出手机给谢柔拨过去。电话响了好多声,谢柔都没有接,韩定阳手按着额头,显得很焦虑。在电话即将断掉的最后时刻,谢柔终于接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她略有些喑哑的声音:“阿定...”听到这一声“阿定”,韩定阳的心都要被揉碎了。“傻子,你在哪里?”“我刚刚来找你了,但是现在已经走了。”谢柔声音低沉无力,还隐约能听得出来哭过的余音。“来找我啊。”韩定阳站在图灵的雕像前,手指无意识抠着大理石表面光滑的基柱,他声音温柔,带着一丝丝的责怪:“走什么。”“我觉得没脸,阿定。”谢柔垂着眸子,歉疚地说:“学姐说的都对,我自己不学好还拖累你。”“放他娘的...”韩定阳险些爆粗,他烦躁地走在理了理衣领,平复了片刻,安抚道:“别乱想了谢定柔,咱们从小到大的情谊,没什么拖不拖累,知道吗。”“阿定,你这么好。”谢柔又抽了一声。“打住。”韩定阳稍稍严肃地叱了声:“不准哭。”“阿定,我以后会很努力的。”谢柔向他保证:“我会好好学演戏,我要变得越来越好。”好到足以与你相配。“乖了,未婚妻。”“谢谢你,未婚夫。”韩定阳低头笑了声:“快回去吧,外面挺冷的。”“我去图书馆上自习。”“唷,还真上进了?”谢柔笃定地说:“嗯!”韩定阳嘴角有收不拢的笑意,心情舒畅,能让那傻妞鼓足干劲,即使再被老师骂十遍,这波也不亏。他转身,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蒋亦初。一瞬间,脸上笑意收敛。蒋亦初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看到韩定阳,几步小跑上前来:“定阳,这么大的雪,你在外...”她还没有说完,韩定阳已经转身进了大楼,没有理她,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一阵凛冽地寒风吹过,蒋亦初不禁哆嗦了一下。前面那个男人的背影,从始至终冷硬又决绝,仿佛悬崖峭壁上的顽石,总是风吹雨打,坚固如初。蒋亦初从来不见他对谁温柔过,如果有的话,可能只有那个名叫谢柔的女孩了。她才恍然大悟,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因为...她有点嫉妒她。谢柔还真是要上进了,每天除了排练和上课的时间外,她基本都呆在图书馆和教学楼的自习室,准备期末的复习。上课的时候,穿梭在教学楼走廊里,时不时会看到韩定阳,他不怎么喜欢背书包,去上课总是拿当堂的课本,外加一个笔记本,一支笔,简简单单。谢柔有时候远远地见他迎面走过来,趁他还没有看到自己,她赶紧脚底抹油,溜掉。平安夜前夕的研修室,谢柔曲这脚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翻着一本名叫的专业书,一边划重点,一边在小本上做笔记。边上似乎有人坐了过来,她也没在意,头也没抬。那人也拿出了课本开始学习,不过很快,谢柔余光扫到,边上的人似乎在看她,她恍然抬头,便看到韩定阳撑着手肘,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谢柔吓了差点没了命,赶紧把搁椅子上的大腿放下来,端端正正地坐好,又担心虚地问:“怎么是你。”韩定阳悠闲地转着笔,低声说:“学习。”谢柔将目光落到书本上,看了两行,终于又偷偷瞅他一眼,韩定阳还专心致志地盯着她。“...想干嘛?”韩定阳微笑着,压低声音:“想干…”他冲她比了个嘴形,谢柔看明白之后,红着脸轻轻踹了他一脚。sao话多。韩定阳也不看书,就盯着谢柔看,看得谢柔心里痒痒的,毛毛的。“我要看学习了。”“没拦着。”“但是你盯着我,我不能集中精力。”他笑:“噢,紧张我啊?”谢柔低头继续看书,不理他。韩定阳指尖快速转了转笔头,凝望着她微泛红的脸颊。可爱,想咬死她。“阿定今天很闲吗?”谢柔摘抄笔记,喃喃问。“期末了,能闲到哪去。”前排有同学回头对他俩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谢柔连连抱歉,不再说话了。韩定阳停下转动的中性笔,扯开笔盖,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把本子递给谢柔。谢柔接过笔记本,洁白的纸张上,他的笔锋张扬而字迹规整。“期末了,能闲到哪去。”谢柔心说:知道啦,知道你不闲。她把笔记本放在边上,继续看书,没一会儿,韩定阳又将本子拿过来,写了几个字递给她。“你什么时候回家?^^”谢柔侧眸看他,他挑挑眉,指了指本子,让她回答。还真是...不依不饶要跟她聊天。谢柔快速写道:“第一门考试在1月10号,最后一门考试在1月18号,中间没事,但也要呆在学校复习功课。”她想了想,又问:“你呢。”韩定阳写了又递给她:“我12号就考完了,不过我可以等你一起。”谢柔:“不用啦,你可以先回去,不用等我,在学校蛮无聊的。*_*”韩定阳看了看笔记本,又抬头看她,谢柔对他真诚地微笑。他对她比了一个无声的嘴形。“不无聊。”好吧,虽然只需要不到九个公交站,就到家了。但是既然他要等着一起回家,那就一起呗。韩定阳陪她上晚自习到深夜,送她回了寝室。回去以后,谢柔跟阿春絮絮叨叨讲了今天的韩定阳很无聊,跟她递了一晚上的小纸条,聊些家长里短的闲话,说有女生主动追求杨修结果那小子大马路上直接被吓晕了云云。阿春一边整理自己的被单,叹了声:“柔柔,你真的看不出来吗?”谢柔愣愣地问:“什么?”阿春抿了抿嘴,她不想说,可是她也不想谢柔因为后知后觉而错过。“韩定阳喜欢你啊!”谢柔脸红了,低声说:“我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他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她送给她得表,他一直都戴着,从来没有摘下来过。看着谢柔这模样,阿春突然有点感伤:“我出去跑跑步。”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