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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喂奶【膀胱导尿与灌水/被幼犬幼猫强舔guitou/尿道潮吹】

    “这个罐头看起来也可以。”时也在琳琅满目的罐头商城里挑花了眼,鼠标动来动去,几乎每个罐头品种都下了一单。

    她临睡前正在给招财进宝新批发一些罐头回来,想着让它们多换换口味总是好的。

    “嗯…招财…别舔了…”时也将还是幼猫的招财扒开到一边,闻着味儿来的进宝晚了招财一步,还没凑近就被时也一起推到腿边了。

    两个小家伙不依不饶,就算被时也拨弄到一边也还是锲而不舍地窜到时也腿中央,一直用脑袋拱弄能够流出香羊奶的东西。

    时也睡觉有不穿衣服的习惯,因此全身光溜溜地坐在床上给幼崽们挑选罐头。

    自从将它们接回家以后,招财进宝已经被培养出时也roubang里会流出羊奶的意识,饿了以后它们就会一边哼唧一边扒上roubang舔弄,势要逼出一点喝的出来。

    进宝西高地的块头不比招财大,两个体型一样的幼崽混在一起,毛发又相同,时也有时候也分不清楚它们两谁是谁。

    嗯……时也身体僵硬了一瞬。

    招财趁她不注意,爪子已经扒上了roubang用舌头在舔舐guitou,尚未勃起的性器蜷在那里,招财是用了巧劲才能扒开包皮舔上马眼。

    没有欲望却被硬舔到最敏感处,时也下半身酸涩无力,握着鼠标的手都麻得松开了,她努力深呼吸想调整,却还是酸胀得整个人都僵着。

    深吸一口气,时也下了决定。

    她将电脑拿开,双手往后撑床,以此来支撑自己身体重量,双腿大张着向招财进宝打开了,她向来不吝啬被玩弄那根东西。

    这下解开禁令的招财进宝毛绒绒身体全部拱向roubang,两个脑袋抢着分舔guitou,每个都想独占羊奶出口。

    招财仗着自己体积稍大一点挤开了进宝,基本舔了四五次rou冠头进宝才有舔一次的机会。

    额啊……时也仰着脑袋痛苦喘息,呼出的气息急促又短暂。

    一条软踏踏的roubang趴伏在腿间,它安静地沉睡着,谁知突然被外物要强行唤醒,只能采取防御机制,却让它的主人时也被这种不适感狠狠折磨着。

    招财舌头上带着软刺,舔上guitou以后不仅倒刮着会带来密集刺痛感,还伴随着舔舐后的酸楚,这感觉犹如咬上了青涩苹果却还要咽下苦汁。

    不应期的难受迅速全方位地包裹时也,将她硬生生逼出了大腿根部肌rou抽搐性抖动,时也却扛着咬牙继续。

    这回轮到进宝了。

    进宝抢到它喜爱的guitou以后,边舔边咬,下嘴完全不知轻重,幼犬乳牙咬在稚嫩guitourou上,是比倒刺还要显著的存在,时也耸着肩膀死死撑住身体,不让自己倒下。

    进宝察觉自己舔不出羊奶变得更加着急,爪子已经盖着rou柱压下,它往后扯着包皮,舌头努力刮向整个guitou。

    幼犬舌头虽然没有倒刺,上面却是拥有粗糙的密集颗粒物帮助它获取食物,带有温度的软舌头舔着guitou,时也酸胀感与快感交织,不适感逐渐褪下,迎来了些许欲望。

    小家伙们不理解为什么手下的rou柱变得火热坚硬,但是它们隐约记得这个东西变得坚硬后才会流出羊奶。

    时也把招财进宝留在床上,自己直接下去准备它们想要的羊奶。

    在这之前其实时也已经喂食过了,但是遵循幼崽们少食多餐的原则,时也还是认命地再次准备充足羊奶。

    将一次性导尿管慢慢旋转插进尿道,膀胱内的尿液顺着管道流向马桶,时也又将清水导进去盥洗膀胱。

    本来只能单向释放的通道被时也挤进去一袋清凉冷水,膀胱马上起了应激反应,被反灌进去的液体冲刷着柔软内壁。

    时也不舒服地皱着眉,她觉得膀胱难受极了,一股要失禁的憋尿感从骨髓里散发出来,可是尿道口被导尿管霸占住,完全由不得时也自己。

    抖抖索索着来回挤压液体,时也咬住嘴唇又灌了两袋清水进去,现在膀胱彻底是饱胀状态,时时刻刻都往外溢出尿意,时也一手掐住导尿管出口,一手轻按小腹。

    啊…时也瞬间打了几个尿颤,在人体生理反应下,那股瞬间要泄出尿液的疯狂席卷时也全身。

    她顺着膀胱打圈按压,直到将每个角落都按压一遍,让水流冲刷干净软壁以后,时也才放开尿管出口,让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导尿管全部冲向马桶。

    做完这些时也虽然roubang上没有快感,却被另类的膀胱憋尿感给激得欲望大增,好在她的忍耐力十足强悍,能够支撑她自己完成接下来的步骤。

    幼猫幼犬一顿的羊奶量不多,只能维持百来毫升左右,而且温度最好是微热状态,这些温热液体顺着尿管倒灌进膀胱以后,只剩下缠绵而又带着燥意的耸动感。

    喷香羊奶从灌注进时也膀胱那刻,招财进宝就嗷嗷叫着往床沿跑动,时也见势不妙,立马甩开大步走向床上拦截它们。

    这样一来时也就与床边形成等高差,蓬勃roubang上翘着直伫天花板,囊袋正好与两只幼崽平齐。

    只能闻见味道却吃不到东西的两只幼崽又急又饿,进宝出乎意料地恼怒起来,蓄力抬起一爪狠狠拍向时也囊袋。

    攒足了劲打向rou蛋的一击直接把时也一下打崩溃了,脆弱而敏感的卵蛋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敲打,时也痛苦地捂住下身弯成了虾米。

    没法揉弄也没法涂药,时也只能将这一下的痛意完全吸收承受,剧痛之下时也脑袋里什么都没发思考,只能静静维持姿势。

    却没想最后rou囊蛋里的炸裂感消失后,卵蛋之中悄然升起一丝说不清抓不住的瘙痒感,让下身性器又膨发了一圈。

    果然如此。

    时也对这自己这副身体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所有疼痛在她身上都能或多或少地转化为快感这件事,她已经不需要过多验证。

    身下的崽子们还在嗷嗷叫唤,时也来不及多想地就跪趴在床上,塌腰翘臀,将性器送进它们嘴里。

    幼崽们实在太小了,嘴巴完全包不住硕大guitou,只能是边舔边咬,又着急地用爪子四处扒弄,嘴里哼哼唧唧。

    时也roubang被弄得摇晃起来,幼崽爪子力度软绵无力,却正好是撩拨性欲的最佳帮手,软嫩rou垫加上毛发时不时略过guitou,时也招架不住地全身颤抖。

    她慢慢将羊奶送出来,汩汩羊奶才刚从铃口处冒头,就直接被招财进宝截胡,它们舌头飞快地舔舐,生怕漏掉一滴羊奶。

    猫舌倒刺有了羊奶润滑以后,开始往羊奶口子里钻,招财扒着guitou不放,半站立起来直把舌头往铃口里怼。

    时也颤了一个激灵,因为需要输送羊奶,她的马眼一直是持续打开的状态,现在被招财舌头这么一搔刮,里侧敏感红rou全部被倒刺给卷扫一遍。

    时也昂着头吸了数口凉气,这带给她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roubang被玩具和温热舌头玩弄的质感完全是大相庭径,她的射精欲望已经被折腾得拼命往天灵盖撺掇。

    “招财…”时也小声呻吟,“慢一点…额…啊…”

    她也不管招财能不能听懂,只是作为一种宣泄方式去掩盖她的欲望。

    “不…那里不能舔……!”时也被马眼处持续不断地扫刮给刺激得前液直流,混着羊奶一起被冲了出来。

    招财的舔弄方式完全没有秩序可言,它只想要吃到多多的羊奶,于是在它发现铃口就是羊奶储存点时,就开始刺激那里让时也给它提供源源不断的粮食。

    它着急得不得了,旁边还有一个进宝在和它争夺粮食,它想把所有羊奶都私吞下去,于是舌头加大力度拼命往里舔舐。

    招财一下下地用舌头在尿道里卷着羊奶,还没咽下去就开始刮弄第二下,连挂在内壁上的羊奶都不放过,全部都要卷走吞下,更是竭力要往最深处去获取更多的羊奶。

    时也被招财这连连手段给弄得直接失声,她的脑袋深深塌进了床里,整个上半身用肩膀斜着支撑,两只胳膊摊在身侧完全没有一丝力气。

    时也现在只能把仅存力气全部转移到腿上,给招财进宝努力撑起一个舔舐环境。

    可是这样斜着支撑以后,时也腰腹就塌下来了,忙慌钻弄时也马眼处的招财,它毛绒绒脑袋替代时也胳膊顶起了膀胱,羊奶流出地更多了。

    时也所有呻吟都被床垫捂住了,她细碎而痛苦地叫喊着,如果招财只是吸食guitou和马眼的羊奶,她尚且能忍耐着,可是它直接把膀胱也一起玩弄了。

    本来还算柔软的膀胱被这样用头骨顶着,活生生把这个脏器压进去了一部分,剩下的羊奶液体在压缩空间里翻滚,带给时也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

    “招财…不……不要了…”时也带着央求的语气,她想求求这个幼崽大发慈悲,所有敏感点被一次性全部袭击,时也脑袋发晕,已经被快感折磨得轻微缺氧了。

    幼崽哪里听得懂人话呢,而进宝已经很久没有舔到羊奶,它已经快气疯了,一边叫嚷一边脑袋也伸上去挤着guitou舔。

    “!!”,时也无声狂颤,整个身体打着摆子,roubang也吊在半空晃得厉害。

    两只温热柔软的小舌头一只在尿道深处舔弄,一只围着guitou咬舐,这太刺激了!

    时也根本没有采取锁精措施,在这样的玩弄下再也坚持不了多久,卵蛋狠狠往里一缩,紧接着guntangjingye就跟着往外奔泻而出。

    臊热白精从被舔熟了的敏感内壁里倾泻流淌,还没大力喷发就被招财进宝两个舔地干干净净。

    即使它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会觉得从羊奶通道里流出来的就是好东西。

    时也被舔弄得两眼发直,所有刺激汇聚到一起让她再也忍不了地喷射,持续不断地惊涛骇浪一起涌过来将她淹没,她久久不能呼吸。

    再看招财吃得是心满意足,肚子撑得圆鼓鼓,躺在床上翻不了身,要好长时间才能消化下去,自己一个就把两只崽的份额都给撑下去了。

    招财吃得有多好,进宝就吃得有多惨,它吃到的全是边角料,招财小胡子尾往下坠着的一滴羊奶,都被进宝给舔进肚子了。

    它惨巴巴地扒弄着时也roubang,眼见时也那原本坚硬膨发的rou柱逐渐萎靡下去,进宝急得抓住最后一点机会舔上去。

    guitou马眼被招财之前舔得缝隙还合不拢,进宝就趁机把舌头再钻进去,扫刮尿道内壁上的残留物,别说,还真剩下不少。

    进宝吃得不亦乐乎,一门心思把舌头将尿道里钻探,从最浅处慢慢挖掘地越来越深,这带给已经射过精的时也宛如地狱般酷刑。

    “进…宝…!”时也痛不欲生地呵斥进宝,“啊……不……”

    射过精的guitou何其敏感,真是一点儿都碰不得,稍微来点刺激都能过于放大形成苦楚,更何况时也在不应期的时候被进宝用舌头钻舔尿道。

    她一方面被这种痛苦打击地整个下半身都酸涩无力,一方面又放任进宝为所欲为,时也现在感觉被劈成了两半,苦苦压抑住本能不让自己逃离开。

    时也一步也没有挪开,roubang顶端还被进宝捧着啃咬,弄出嘬嘬响声,不应期的滞涩与尿道内壁若隐若现地快感交织,进宝的舔弄终于打开了时也深处阀门。

    膀胱最里面最隐秘本该残留的羊奶,都被进宝锲而不舍地刺激出来了。

    那是一种软弱而毫无力度的喷发,进宝在尿道里舔弄一下,就有新的羊奶被刺激地流出来,这水流根本没有一点劲道。

    时也现在觉得膀胱不是自己的,她被guitou不应期刺激得眼角带泪,脚趾狠狠扣紧,仿佛一座木雕跪在床上,无法动弹分毫,而膀胱完全麻木住了。

    点点羊奶有一下没一下地从时也最深处淌出,进宝发现舔完尿道以后只要再多快速又大力地扫刮guitou就会又有新的羊奶出现,这个发现让它尾巴甩地直飞。

    真是一滴都没有了啊。

    时也就这样射精后又被进宝挖掘了一刻多钟,脑袋朦胧不堪地想着。

    她硬是在进宝舔弄下渡过了整个不应期,活生生以潮吹的方式将膀胱里所有羊奶一滴不剩地给了进宝。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时也躺在床上,身体四肢僵硬着也没法去活动,能摊在床上已经花光了时也最后一点力气。

    下次得锁精。

    时也这样想着,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