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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天乾 B=和仪 O=地坤 有很多私设,是A伞和B剑的小故事 —————————————— 北辰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无涯家新添了个小闺女,前几日刚刚设了个百日宴,二人前去贺喜。无涯在前厅应付宾客,绕开纷杂的众人,撼玉在后院给二人单独看了看怀里的小女儿。香香软软一小团,不怕生,也不爱笑,一双眼珠转着默不作声打量人,有些和无涯骨子里一样的冷漠傲慢。北辰看上去好奇又喜欢,还颇有兴致抱了一会儿,回来的路上却渐渐情绪低落,默不作声,直到晚饭时才闷闷不乐和他旁敲侧击闲聊:“小孩子是不是很可爱?” 连涯没有多想,只顺着他的意答了声还好。北辰郁郁半晌,心不在焉吃了几口饭,又忍不住叼着筷子问他:“那你喜不喜欢?” 他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北辰今日的表现似乎是喜欢的,便跟着答了句还算喜欢,怎知却好似把对方惹恼了,没吃几口就把筷子一撂,自己一个人闷在书房里不吭声,怎么哄也不肯说话。 今日更是奇怪,他早就约好了和太虚他们补场次,散场时是傍晚,自家情缘恰巧都来寻人,六个人便凑在一起热热闹闹吃了顿饭。几人都多少有些交情,一顿饭并不拘谨,饭后众人散场,他伸手想去牵北辰,对方却突然别别扭扭把手藏在身后。 “怎么了?” 他回忆了一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惹得对方不快的事情,不知道对方又在闹哪门子脾气。北辰还是不肯说,也不像是在生气,只是低着头默默在他旁边走着,回了家也不愿意理他,晚上准备睡觉时才终于开了口。 “你的信香……是什么味道的?” 他从来都不知道连涯信香的味道。 信香这种东西是极为隐秘的,稍有自矜的天乾都会适当掩藏气息,只对着伴侣一个人展露。他问完这句话,还没等到回答,心里先开始后悔着泛起酸来,一想到有其他地坤闻到连涯的味道就难受,只得闷闷把自己埋进对方怀里。两人贴得很近,男人身形高大,能把他整个拢在怀里,他能感受到连涯的体温与心跳,闻到衣物上淡淡的皂角清香,除此之外却再也没有其他别的了。 “我都闻不到你……” 明明对方的情缘就是自己,信香这种东西却都要靠旁人才能知晓。他之前只觉得嫉妒,现在又多了份难过委屈。他一直讨厌自己的和仪身份,只不过之前是抱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资质得天独厚的优秀天乾,后来又厌恶自己为什么不是地坤,既不能优秀得与对方并肩,也不能完全拥有对方,不能感知对方的气息,不能被标记,甚至连对方的情欲都不能完全满足。他想着今日席上其他人登对的样子,不知自己和连涯在旁人眼里又作何模样。 总归是没有那么合适吧。和和仪在一起的天乾也有不少,但像连涯这样漂亮又优秀的强者,理应拥有一个娇软甜美的契合地坤。和仪只不过是没有选择的选择,以连涯的条件,光是他知道对他有意的地坤就有好几个,完全不必屈尊降贵,选择他当情缘。 而且如果有一天哪个地坤刻意勾引连涯,二人因为不可抗拒的生理原因发生了些什么,到时候标记盖了章,生米煮成熟饭,他这个和仪也不得不退场…… 这些顾虑并非最近才有,只是一直被深埋在心里,有朝一日被翻出来想起便一发不可收拾。他一会儿想着连涯说他喜欢小孩子,一会儿又想起今日其他人登对的样子,心里越想越难过,整个人缩在对方怀里抽着鼻子:“我也不想的……” 我不想你找别人,也不想别人得到你。 可有些事情就是没有办法更改,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不会成为一个地坤,不会被标记,连涯也永远不会真正成为他的天乾。 “怎么开始想这些事。” 连涯终于明白他这几日郁郁寡欢因为什么,在他头顶颇有些无奈地轻轻叹气,摸着他的脸试图让他抬头,见他鸵鸟般不乐意,便退而求其次安抚地摸着他的脖颈:“是觉得我不够喜欢你吗?”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个地坤更好些吗?” 他心里明明已经不安到了极点,偏偏又不肯明说,非要拐弯抹角问一些尖锐刺痛自己的话题,得到对方舔舐般安慰的回答才能安心。他隐隐猜到连涯会怎么说,无非就是不是地坤也无所谓,你就是最好的这种回答,怎知对方摸着他的手掌一顿,沉默着考虑半晌,竟然慢悠悠嗯了一声:“当然想过。” 措不及防的回答让他呼吸一梗,待慢慢回味过来时,只觉脊背都微微发凉,下意识讷讷回他:“是吗……” 也对,连旁人都替连涯觉得不值,他本人这样想也无可厚非。如果能有得选,谁不愿意拥有属于自己的地坤,总好过现在,无论怎么亲密都感觉还有一步之遥。他能理解,却完全无法接受,心里失落委屈得发疼,眼眶涩涩,咬牙强忍着才没有掉眼泪。 “如果你是个地坤,便不会像现在这般难过了。” 发冷颤抖的手心被人打开,与温热的手指缠在一起,连涯又叹了一声,似乎有些困惑他为何会这样想:“我与你在一起只是因为喜欢你,不是为了标记你。你可以质疑别的东西,却不可以用身份来否认我的感情。” 心里好似被人点了一把火,渐渐驱散了心底的寒意,暖融融的,甚至烧得他面上发热,终于肯抬头看对方,开口却还是要小心翼翼再次确认:“不是地坤也没关系吗?” “你不是我的地坤,你是我的情缘。” 连涯认真专注地看着他,烙印般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我只喜欢你,只要你。” 月白的里衣堪堪半截搭在床沿,衣带逶迤在地,将落未落,随着床榻的震动瑟瑟颤抖。 和仪明明没有发情期,北辰今日却像中了邪一样,硬生生缠着人不放,主动又热情。两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连涯情欲上头,压着人折腾了一宿,反反复复本能地想要标记他,又因为无法真正完成标记感到烦躁,不光不顾北辰的反抗强行凿开了生殖腔,还把人的后颈咬得乱七八糟。和仪的身体扛不住天乾的欲求,北辰第二日就烧得直说胡话,难受得几乎小死一回,足足歇了一个星期才下床,看到对方靠近就发怵。他在床上一直有些怕连涯,如今却像换了个人,热切地贴着主动挨蹭亲吻,直把人也勾得昏聩几分。连涯把他整个拢在怀里,guntang的掌心一寸寸摸过他的皮rou,捏他挺立的乳尖,唇舌湿漉漉勾缠在一处,被反复叼住舌尖吮吸,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囫囵吞下。下身xue口也艰难含着rou茎,瑟缩着被反复顶开研磨。 和仪的身子并不像地坤那样适合与天乾交欢,北辰通常都会在一半时娇娇气气喊疼,今天却咬着牙默默忍着,问了也摇头不说,最后似乎是忍得狠了,眼眶红了一圈,可怜兮兮盛了一汪泪,亮晶晶的,看得人又心疼又有些莫名的施暴欲,只想把他弄得受不了哭着求饶。连涯在他的默许下难得放纵,但到底还是克制,并没有打算真的太过分。xue内盛不下的精水随着动作溢出,虽然没办法真正标记,但现在对方身上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味道,后颈印着自己的齿印,倒好似真的是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地坤。他心里有些微满足,身下用力,茎头浅浅顶了顶隐秘的生殖腔口,并没有进去的意思。和仪的孕腔不似地坤那般可以轻易打开,也没有过多的快感,相比之下更多的是痛苦和折磨,自从第一回后,他便没有再进入此处的打算。情欲渐热,他临近将射,北辰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突然握住他的手臂,弓起腰动了动,汗涔涔的大腿勾上了他的腰侧。 “进来……” 他声音微小,沙哑中带了丝哽咽,指间发抖,眼底含泪,目光与语气却坚定,好似思虑已久做出了一个不容反驳的抉择。 “连涯……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