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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名次了,不过燕绥瞒的严实,沈幕一直在前面等待比试结果,自然也不知道观楼里发生的事情,沈蓉拉着他说完,沈幕听毕目露震惊:“大伯竟这般害你?他为何如此啊?”沈蓉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只得耸了耸肩道:“现在还没查明,只是大伯最可疑而已。”沈幕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半晌才把这事儿消化过来:“这事若是大伯干的,倒也说的通了。”沈蓉道:“总之你去告诉爹一声,让他小心别着了算计,也别打草惊蛇。”沈幕点头应了,沈蓉转头去寻李夫人,觉得今天一天过的当真心累,李夫人见她实在是乏了,正好大比此时也差不多进入尾声,她就带着沈蓉先回去了。由于她昨天过的实在是太跌宕起伏,夜里也没怎么睡好,夜里着了凉,秋咳竟然又犯了起来,要只是咳嗽也就罢了,她竟然一边咳嗽一边打喷嚏,那酸爽简直不敢想象,一起床连咳嗽带打喷嚏折腾的她眼眶都红了。燕绥早上过来瞧她,没想到竟见到这般惨况,扶住她问道;“阿笑你怎么了?”沈蓉又打了个喷嚏,为了形象只得用绢子捂住口鼻:“我没事,就是昨天出了冷汗受了风寒,你...阿嚏,你有什么事?”从昨天起她就开始注意在燕绥面前的态度,不能一不留神又伤了他的心,两人能不能最终走到一起另说,但是不能随意伤人心,这是沈蓉受到的教训,她是个知错能改的人,知道错之后及时调整了自己的态度。所以她觉着自己问的有点生硬了,忙补救道:“你有什么事告诉我,我能帮的上一定...阿嚏。”燕绥蹙眉道:“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吧。”沈蓉摆摆手道:“真不用,我等会儿活动开就好了,咳咳咳咳咳。”燕绥这才道:“昨日连夜审问李钰,已经审出了些眉目。”沈蓉惊道:“这么快?”李钰又不是什么好汉,再说他刑讯的地方的手段比锦衣卫的刑讯手段也不逞多让,什么拔舌剜眼都是轻的,不过这些就没必要和她说了,他点了点头。沈蓉下意识地问道:“朝廷埋下的钉子究竟是谁?”她说完才反应过来,又忙道:“若是不方便说你就当我没问。”燕绥指尖点了点石桌:“我的气还没消呢。”这话的意味十分明显,沈蓉一边安慰自己至少大锤的腰手感挺好的,一边上前轻轻抱了他一下:“又消了半成吗?”燕绥长睫一垂:“太敷衍。”沈蓉本来性子就急,给他吊胃口吊的抓心挠肺,偏偏又不好紧着追问,一急就急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来,她为了防止形象彻底崩坏,她在大喷嚏来临之前急忙背过身跟他错开几步,但一只脚还没迈出去就动静极大地‘阿嚏’了一声。她眼泪都给打出来了,燕绥好整以暇地在她身后抱胸欣赏她的手忙脚乱,好心提醒道;“阿笑,你鼻涕泡出来了。”鼻,鼻涕泡?!她居然当着人的面打出了一个鼻涕泡!沈蓉想了一下自己现在挂着鼻涕泡宛如傻子一样的情态,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还活什么啊,昨天给人拖出去砍了得了!燕绥见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这才不再逗她,取出绢子帮她擦了擦脸:“没有鼻涕泡,我随意说的。”沈蓉:“...”她一抹自己脸上也干干的,没忍住气道:“我现在就打个喷嚏喷你一脸鼻涕你信吗?!”燕绥:“...”沈蓉想了一下那场景,先把自己给恶心了一波:“算了你还是别信吧,我应该没那么远的射程。”燕绥:“...”她一琢磨射程什么的貌似也挺恶心的,于是无力地摆摆手:“算了,咱们一大早就别讨论鼻涕了,究竟查出什么了?“燕绥也从鼻涕的脑补中抽身:“李钰交代了,不是你大伯。”他看见沈蓉脸色一松,又缓缓补了句:“不过也差不离了。”第58章第58章沈蓉捂着口鼻追问道:“究竟是谁?”燕绥坐在石桌边儿啜了口茶:“沈蒙。”沈蒙??大堂兄?!老实说燕绥就算说出个完全陌生的名字来她都不会奇怪,但是说出沈蒙来就格外古怪了,在她看来沈蒙跟此事全无干系啊,他究竟是怎么参合到这场针对烨王府的阴谋里的?他缓缓道:“你们那封书信,也是他派人送去的,为的引你们一家过来帮他当挡箭牌,若是一旦事发,他自有法把事情推到你们身上,才能全身而退,只是他也没想到你我关系竟然并非寻常,不过这也给他提供了机会,他知道你在烨王府当差之后,立刻将你引见给沈蒙,李钰跟你接触过几回,本是想想法说服你为朝廷效命的,不过时间紧急,你又对他们百般警惕,他们后来便绝了这个念头。”沈蓉听到并非寻常四个字的时候耳根不由得红了红,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她听完不禁怔住:“大堂兄竟如此歹毒?他为了能在蜀地生事,竟连我们一家都算计上了?”燕绥撇了下嘴角:“沈瑾不善钻营,沈蒙又这些年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朝廷给他这份‘将功折罪,代父立功’的机会,他当然得想法抓住,有的人为了功名利禄,甚至连妻儿父兄都能狠下心出卖,更何况你们不过是堂亲而已。”他顿了下,又淡然道:“他是犯官之子,常人眼里他应当会对朝廷颇为怨恨,少有人会想到他被抄家之后还会为朝廷做事的,也是重极好的掩护。”他啜了口清茶润了润喉咙,继续道:“听说他那妻室,也是因为瞧到了一些不该瞧的,他生怕事情败露,所以将妻子灭了口。”她听他说完这句,心里的惊怒忽然减了点,沈蒙如此辣手歹毒,竟然连他妻子都不放过,他们一家不过是堂叔堂弟。沈蓉低头把事情串联了一边,不觉苦笑连连,如果这些事儿都是沈蒙一手策划的话,那么一切都明朗起来,前后都能说通了。燕绥知道她重情义,不然当初也不会冒着有杀身之祸的风险二次收留他了,他当初就是知道她这一点,才冒险去杀了胡涵,逼得她不得不留下自己,他想起往事,不觉勾唇笑了笑,留给她足够的时间慢慢缓过来,他只在一边品茶等着。有昨天的那波冲击,沈蓉的抗压能力已经要强上许多,惊怒了一会儿便回过神来,叹道:“人不可貌相啊。”寻常实在瞧不出沈蒙有这份狠辣。她抬起头道:“那,那我大伯呢?我大堂兄暗中为朝廷卖命这事,他当是知道的吧?如果他不知道,也不会千辛万苦来蜀地了。”燕绥对沈瑾一向厌恶,她本以为他会点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