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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政】《一盆狗血》02(有车)

    想到这节让蒙恬心底的挫败感更加浓烈,甚至认真考虑起自己是否应该马上告辞,以免再闹出什么,惹得嬴政真正不悦起来。

    嬴政下一句话却堵住了他正要脱口而出的告辞:“太晚了,这个点小毅也睡下了。次卧都是现成的,阿恬今天住下吧。”

    蒙恬觉得自己大抵是鬼迷了心,嬴政就这么轻飘飘一说,他立刻就放弃了原本的计划,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扶苏对客人留宿表现得极为兴奋,像个小尾巴一样在嬴政身后跟来跟去,要帮着蒙叔叔收拾房间。四岁正是宝宝行动能力逐渐增强的时候,同时也是他们对情感的敏感期,所以嬴政有意识地在锻炼扶苏大动作的能力,也尽量让他有着家里大事小事的参与感。小朋友快乐地接过了帮着蒙叔叔从柜子里取出薄被的任务,用圆滚滚的小胳膊紧紧抱着被子,亦步亦趋地往床边走。嬴政就站在床边,他在扶苏终于走来的时刻弯腰从孩子手中接过薄被,同时奖励地亲亲扶苏柔软的发旋,夸他“我的小树苗真厉害”。扶苏开心得小脸发红,但蒙恬在场,他又觉得有些害羞,索性一头扎进嬴政怀里。嬴政抱着他摸摸头发耳朵,哄着他“宝宝不是要帮蒙叔叔准备房间吗?”反倒是蒙恬十分不忍这么小的孩子给自己干活,再者以嬴总的习惯,家里次卧哪怕空着,也会让佣人定期收拾打扫,哪里用得着认认真真再准备一遍。

    将床铺和洗漱用品都整理好了,蒙恬又陪着和自己熟悉起来的扶苏在地毯上玩了一会儿。扶苏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宝宝,看到蒙恬脱下外套后,手臂上露出的旧伤痕,他便趴到蒙恬腿上,眨巴着和嬴政很像的眼睛问“蒙叔叔胳膊怎么了?”

    嬴政本来坐在旁边沙发上,正在看冯去疾刚传来的一份文件,听到扶苏的话,也抬头看了两眼。随后嬴政笑着告诉扶苏:“这是蒙叔叔的荣誉勋章。”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也是“为什么”特别多的时候,听到嬴政的回答,扶苏的问题就更多了,“荣誉勋章是什么?爸爸可以给小树也弄一个吗?蒙叔叔为什么有这么多呢?蒙叔叔,小树可以摸摸你的荣誉勋章吗?”诸如此类,叽叽喳喳像只刚刚睡醒的小鸟。蒙恬万万没想到,一个美化版的说法能引起孩子这么多追问,没带过小孩的他顿时有些头疼——任凭他平时千万般精悍能干,面对一个柔软可爱的小生命,毫无经验的情况下也算是没什么办法。

    倒是嬴政经验丰富,显然是已经习惯了,面对扶苏的问题,耐下性子同他讲:“爸爸没办法给扶苏,因为蒙叔叔的勋章,是在军队里留下的伤疤。这些都是蒙叔叔为了保护我们留下的,所以很光荣,但也很疼。”

    扶苏有些似懂非懂,不过嬴政从以前就会给他讲些军人的故事,他知道蒙叔叔的故事一定也是很光荣又很危险的,仰头看着蒙恬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崇拜:“蒙叔叔,小树不摸了……你还疼吗?”

    蒙恬被他讲得心都要化了:扶苏长得和嬴政实在相像,一个缩小版软萌加倍的嬴政在问他还疼不疼。这真的太让人难以抵抗了,尤其是蒙恬其实并没有见过嬴政九岁前的模样。拜赵姬和嬴子楚旷日持久的离婚拉锯战所赐,本着法律原则,在赵姬自愿放弃抚养权之前小嬴政一直跟随母亲在邯郸生活。直到嬴家最终让步,同意了赵姬几乎离谱的条件,才将已经九岁多的嬴政接回了咸阳。照片和视频影像里的小嬴政,只能算是嬴政儿童时代的小小碎片。

    现在扶苏歪着脑袋趴在他腿上,一侧脸颊被压得红扑扑的,眼睛里都是好奇和对蒙恬的亲近,让蒙恬心里一片软暖酥酥的。虽然稍微冷静下来想想,扶苏的出生和他的离开几乎是无缝衔接。嬴政大约是在蒙恬走后立刻找到了想要结婚生子的对象,原本隔着一层窗户纸的关系顷刻间天翻地覆,但蒙恬看着这样的扶苏真的很难带有一点迁怒或者苦涩,只想摸摸他的脑袋,像对待珍宝一样对待嬴政的幼子。在蒙恬给他讲着自己美化版的经历时,嬴政就在沙发上看着文件,这样安静而温馨的场景竟让蒙恬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胸口间充盈的愉悦,直到蒙恬躺在次卧的床上也不曾散去。他在洗漱时就发现次卧准备的盥洗工具乃至嬴政给他的浴袍拖鞋都是以前他习惯的款式,浅灰的颜色让人看着说不出的舒心。角落的香薰机喷着浅淡的雾,也是蒙恬之前在嬴政家闻惯了的味道。雪松和扁柏的香气在卧室内逐渐扩散来,蒙恬侧躺着,看着那片袅袅白雾弥漫又逐渐消散,感觉自己正坐在一艘结实平稳的大船上,任凭海面狂风大作,嬴政却一直在他身边,不需要担心船会随时沉下去,嬴政身上也是这样有些冷的清香,萦绕在他周围,充盈着胸腔……

    迷迷瞪瞪地,蒙恬睁开了眼。

    半梦半醒中,有人急切地唤他的名,轻轻拍着他的脸颊,试图让他清醒一些。这是无数次梦境的开头,蒙恬已经十分熟悉接下来的剧本。于是像过去一般放松了理智,任由本能掌控全局,将身边人扑倒在床上,低头吮吻他修长的脖颈。

    “阿政……”蒙恬含含糊糊地念着,“阿政。”

    嬴政身体先是一绷,随后像是想到什么,逐渐放松下来。他在蒙恬身下扬起脖颈,配合着噬咬的动作,放任蒙恬在自己身上逞凶般肆虐。那身丝质衬衫也被扯开了,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胸腹。

    蒙恬唇舌一路从锁骨往下蹭过去,游梭到饱满的胸口,湿滑舌尖从浅色乳尖浅浅地一勾,滑落在乳rou上,打个圈儿后又用牙齿叼住小小软软的一点。被他吻过的地方如电流相击,酥麻的战栗在这瞬间从胸口直通颅顶,逼出嬴政轻浅的喘息。

    “阿政。”蒙恬反复将他的名咬在齿间,又抬头去寻他香甜红软的唇。

    嬴政被用力抵着几乎陷入床里去,蒙恬没什么吻技可言,只是用自己的堵住了他的唇,把那些喘息恰到好处地全吃进了自己的口里。唇舌勾挑间,偶尔有一星半点气音溜出来,也被他含碎了,零落得不像样子。蒙恬却被这点声音激得浑身发烫,被灌了大量烈酒的身体起了火似的,下面那根东西硬得像铁铸的,就杵在嬴政腿根。

    两腿间硬热的触感提醒着嬴政,蒙恬此时如何急切,根本拖延不得。小嬴总的手垂了下来,求饶似的抓住了蒙恬下摆。却趁着对方被自己罕有的弱势震了一下,将手探进了他胯间。嬴政握住那根热烫阳物,粗热的东西在他手里抖了抖,竟然又涨大了一圈。嬴政边被迫仰头继续被蒙恬亲着,微凉的五指拢住那器物来回撸动。他没动几下,阳具头部就急不可耐地吐出了一股腺液,把他细嫩手心弄得湿漉漉一片。嬴政借了这点润滑,更加卖力地侍弄通红冠头和表面凸起的青筋脉络。

    嬴政也是第一次帮别人做这样的事,而且对象又是蒙恬,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有一双手稳如磐石,屈起手指以关节处沿着囊袋往上勾划,自下而上地刮弄柱身。小指时不时在冠头处一绺,再戳入留着清液的铃口处转动。

    只要想到现在被自己压在身下亲吻,还热情地握着自己阳具揉弄的人是嬴政,蒙恬就觉得身体里那团火烧得更烈了。嬴政只是这样普普通通地在他胯间逡巡,也称不上什么特别的技巧,就让蒙恬坚硬的腹肌紧绷,忍耐不住地往他手心乱顶。粗壮阳具整个变成了狰狞的紫红色,微微向上翘着的模样如同一柄锋利的弯刀。蒸腾的yuhuo让蒙恬双眉紧锁,表情似是痛苦,亲吻嬴政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对柔软口唇的侵犯改为了落在下颌和脖颈处不住地亲吻,蒙恬的喘息既粗又急,呼出的热气团团扑在嬴政颈侧。他腰腹硬得像铁,雄浑有力地将下身那物往嬴政手里顶,竟然突破了轻轻拢着的指圈,冠头直戳上嬴政的小腹。嬴政衣裤已经被他胡乱扯开了不少,衬衫下摆的半遮掩下,他那本就本没有蒙恬坚实的雪白腰腹被戳得一阵颤抖。圆硕guitou顶上柔韧温热的皮rou,如同被烫着了似的,在嬴政手中搏动着跳了一下,也不知是自己还是嬴政身上的火烫,只让他再难忍住喷薄的欲望。

    蒙恬把头埋在嬴政颈窝,重重地喘着粗气,将黏稠jingye洒在嬴政平坦小腹上。嬴政手上也被溅满了白浊,他却不着急擦拭干净,只压下了声音问着:“阿恬,你怎么样了?”

    蒙恬知道自己会在梦里无数次地做出同样的回答,他说着自己很舒服,但还是很热,全身燥热得奇怪,甚至带着隐约的疼痛。于是嬴政眉头紧锁,匆匆拽过纸巾擦了下手,就想推开蒙恬让他躺平,再去检查他的身体。蒙恬这会却像是没有不应期似的,被他碰到的瞬间,胯下那物又精神饱满的半勃起来。嬴政像是被烫了似的下意识缩回了手,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抓着蒙恬双肩,使了个柔术上的技巧,将他摁到了自己身下。顿时上下逆转,嬴政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腰腹上。

    “阿恬,”嬴政低声说,“我没办法……”

    之后的话无论多少次,蒙恬都没能听清楚,梦毕竟只是梦,没有逻辑,只追求本能的快意。旖旎的春梦跳过了嬴政嘴唇开合后吐露的话语,让蒙恬的精神全部集中到嬴政半遮不遮的身体上。

    白衬衫沾了汗,紧贴着胸前起伏的弧线,嬴政那对练得漂亮的胸乳半露着,一点浅樱色微露出小小的尖。他拉着蒙恬的手,让蒙恬揉捏那对饱满的胸,触手的滑腻温软在被把玩后逐渐发起了热,甚至那点被时不时碰到的小尖都yingying地挺了出来。蒙恬无师自通地去拈那硬起来的乳粒,只觉得如同白雪汁上漂着的一颗小樱桃,只要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嬴政的腰却抖着,下面形状漂亮的嫩红色玉茎也跟着挺立起来。他却顾不上抚慰自己,只管将方才还站着蒙恬浓精的手指含入口中,软舌拨弄着,从指尖到指根都舔得湿漉。蒙恬像是第一次注意到他的唇那样红,皮肤又如同牛乳似的白,含不住的津液顺着艳红的唇角流淌到雪白的下巴上,引着蒙恬抬身凑上去,轻轻地含住吮去了。嬴政如同受了惊一样呻吟出身,下身淌出了一滩透明如同蛋清似的滑腻液体。

    蒙恬只顾沿着他下巴往胸乳上亲,在白生生的娇嫩皮rou落下一片粉樱样的印子。嬴政只求让他尽快疏解,卖力地做着扩张rouxue的准备,却不知自己那含水的黑眸,颤抖的、泛着潮红的乳rou,落在蒙恬眼中都变成了风情万种的撩拨。

    直截了当的吻咬终于落在被反复揉捏的乳粒上,逼得嬴政呻吟出声。

    “呜!阿恬……”

    嬴政偏过头,张口咬住一旁挂着的丝绸睡袍,强忍住脱口而出的呼声。

    他靠站在浴室墙壁上,一手捧住左胸前饱满的乳rou捏着,另一手紧抓着模样有些可怖的“小玩具”,往两腿间骆驼趾般的淡红蚌rou内送进去。嬴政不敢出声,扶苏就睡在门外卧室里他的床上,但腰胯正在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把已经温热的假阳具吞进更多。但他手里的玩具实在是粗壮,一看就是不经过好好开发完全没办法吃进去的尺寸,随着腰肢乱摆,玩具guitou顶上被小rou瓣包裹的rou蒂,最敏感地点被猛地一撞,嬴政修长结实的身体立刻绷紧了,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下身微张的rou口喷出大股蜜汁。

    初次的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而且突然,让嬴政几乎要把衣料都咬破了。本不该这样的,他并非未经人事的天真处子,正在用着的玩具甚至是平时最常被选择的。只是因为想到阿恬就睡在不远处的次卧,再用上这模仿着对方的大小粗细定制的东西,他就敏感得随便弄弄就高潮迭起。

    嬴政很难克制住自己不去回想,他骑跨在蒙恬坚硬结实的腰上,扶着那根粗壮的硕大yinjing往自己草草被扩张过的女xue花口内捅。这力度原本被他掌控得刚刚好,不至于被粗暴地贯穿yindao口,方便那物件缓缓地往内里深入。

    床头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却让他腰肢一软,直接跪坐在了蒙恬的性器上。从未被进入过的花道被撑到了极限,娇嫩的rou壁痉挛着向内缩紧了,夹得蒙恬一阵粗喘,额头上青筋直跳。嬴政自己也痛得想要流泪,却还是忍耐着伏下身子,一手捂住蒙恬的口,另一手伸过去抓住了他的手机。

    接听键刚被划开,王贲稳重的嗓音就在屋内响了起来:“你在哪?我已经照你的吩咐把赵高看管起来了,明天蒙恬走之前他不会有机会出去。”

    嬴政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确定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之后才开口:“好好问清楚他把摄像头安在哪里了,确保不会有影像资料流出去——不要让别人经手,直接交给我。我和阿恬没事,他喝得太多已经睡着了,明天早上我会安排人直接送他去军用机场。”

    不等王贲追问,嬴政含糊了一句“没紧急的事明天再说,我挂了。”

    随后他扔开手机,浑身发软地倒在蒙恬宽阔的胸膛上。在他听话的时候,蒙恬虽然很乖顺的没有出声,却遵循着本能在女道中cao弄。那些娇滴滴的嫩rou像是被反复破开穿凿,酥麻着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yin液。痛还是痛的,在每一次蒙恬毫无分寸的猛顶时阴口就像是被通了电的银针扎着,令嬴政几乎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

    被药物控制的人失去了平时的温柔儒雅,欲望促使蒙恬掐着嬴政的腰横冲直撞地顶弄而毫无怜惜。粗暴的举动却像是春药一般令嬴政有些迷醉——是同平时截然相反的阿恬,却也有着种异常的魅力。

    可嬴政的宫口太低了,短而窄的rou道被侵入不久,蒙恬全部捅入的性器就几乎贯穿了内里。稍稍一动,便轻易地顶到zigong口,抵住滑嫩闭合的rou环处,烫得那小小的rou袋子几乎痉挛起来。小巧的zigong一抖一抖地抽痛,大量yin水发了河般地淌出来,宫口很快被磨开了,那头狰狞的兽迫不及待地闯入,带着雄性本能的占有欲,填满即将为自己孕育生命的巢xue。嬴政双手撑在他胸口,被甬道深处毫无节制的进犯反复送上高潮,吹出的潮液将两人身体都弄得狼藉一片,甚至床单都湿地透了。

    而此刻,嬴政半闭着眼,浴室墙壁的瓷砖又冷又滑,他发软的双腿几乎要撑不住身体。朦朦胧胧的呻吟尽数被唇齿间的丝绸遮住了,凌乱的发丝半遮住脸颊,露出一点沾染了欲色的雪腮。

    手里的假物堪堪送进去小半,嬴政就敏感得如同第一次那样反复被送上高潮。被捅开的roudong里,深粉的嫩rou被假阳具凶恶边缘勾住,拖曳着,水汪汪地随着进出的动作被拽出了一点,rou蔻似的。

    女xue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回荡在浴室里,让旁人听了都要面红耳赤的yin糜。可惜被渴求的人正安然睡在那间从没住过人的次卧里,浑然不觉。

    嬴政将他的名咬在唇齿间,手却用不上力,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像回忆中那样,将形似蒙恬那物的玩具深深送入寂寞的zigong深处。

    身体软成了水,在又一次的高潮中,扬起脸庞,用自己含水而昏茫的眼瞳,空泛地望向灯光下一片暖色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