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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为之强。又留蚊于素帐中,徐喷以烟,使之冲烟而飞鸣,作青云白鹤观,果如鹤唳云端,为之怡然称快。余常于土墙凹凸处,花台小草丛杂处,蹲其身,使与台齐;定神细视,以丛草为林,以虫蚁为兽,以土砾凸者为丘,凹者为壑,神游其中,怡然自得。一日,见二虫斗草间,观之,兴正浓,忽有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来,盖一癞虾蟆,舌一吐而二虫尽为所吞。余年幼,方出神,不觉呀然一惊。神定,捉虾蟆,鞭数十,驱之别院。翻译我回想自己在年幼的时候,能睁大眼睛直视太阳,视力好极了,每遇见细小的东西,一定要仔细观察它的纹理,所以常常能感受到超脱事物本身的乐趣。夏夜里,蚊群发出雷鸣似的叫声,我心里把它们比作群鹤在空中飞舞,这么一想,眼前果真就出现了千百只白鹤;抬头看着它们,连脖子也变得僵硬了。我又留几只蚊子在白色帐子里,慢慢地用烟喷它们,使它们冲着烟边飞边叫,构成一幅青云白鹤图,果真像鹤群在青云边上发出叫声一样,这使我感到高兴极了。我常在土墙高低不平的地方,在花台上杂草丛生的地方,蹲下身子,使身子跟台子一般高,把丛草当成树林,把虫子、蚊子当成野兽,把土块凸出部分当成丘陵,低陷部分当成山沟,我便凭着假想在这个境界中游览,愉快而又满足。有一天,我看见两只小虫在草间相斗,(便蹲下来)观察,兴味正浓厚,忽然有个极大极大的兽拔山倒树而来,原来是一只癞虾蟆,舌头一吐,两只小虫全被它吃掉。我那时年纪很小,正看得出神,不禁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待到神智恢复,捉住癞虾蟆,抽了它几十鞭子,把它赶到别的院子去。☆、第99章无理那有些身份的人多少都是有些矜持的,她们明明被烤rou的香味吸引,也不可能就那样上门讨要,不过礼尚往来就不会失礼了。王茜她们吃得很开心,大家的胃口都很好,热热闹闹的。就有人上门了,这人应该就是不远处旁边的人家,王茜等人被打断了。不过人家非常的有礼貌,是派的管事提着篮子来的,这人说是王茜等人的同科,刚好就在附近。其实这是很正常的,就是邻居之间难免也有走动一样,人家也有借口过来,送的吃食也很不错。为了感谢王茜等人也不能太小气,把刚烤好的香喷喷的烤rou和一些烤的菜疏也送人家一些,管事开开心心的就回去了。王茜等人也觉得,对方是个有理且不古板的人,便也有心交往一二。这样旁边的其他观望的人好像受到了启批发一样纷纷给王茜这个小团体送礼来了,不过也是吃食一类。不过给她们最好的感觉就是开始的那一家,再说后面的两三家有些人人品不太好。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王茜对于这样的人,都无语了也不想理会太多,本来嘛,你是过来取经的,又不是王茜等人求着你来,再说她们也不需要去讨好谁就是了。不过总得来说,王茜等人的这次郊游之行,还是开心多过憋屈的相比起王茜等人的热闹,韩彩英这边可就不妙了。韩主君全程黑着脸,本来就是听从妻主的话,好心带着妻主的家弟来散心的,谁知道这个小舅子是这样的不识抬举,简直一点事儿都不懂,这来郊游的不是当官就是富人,韩彩晨倒好,一副不讲理的泼夫样。现在还不知悔改,在那里发脾气,他一个嫁出去的儿子,就算嫁得高门庭又如何?又不是当家的那一房,小舅子的妻主又只是空有好皮囊有什么用,一点本事都没有。原来费尽心思抛弃的未婚妻现在却慢慢的有出息起来,真是活该,现在竟然还不认识到自己的处境。现在有定南侯府的老主君在还好,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的呢。原来在家时,仗着jiejie和父母的宠爱没少为难他这个新嫁姐夫,他作为新的嫁夫受了不少委屈。现在出嫁了还是这么的会找事。韩主君现在有气,这坏名声可是会影响到他的子女的,怎么能不气。现在韩彩英对他吼也没有用,有谁想害他的孩子前途他都不答应,哪怕是妻主的怒气。韩主君讽刺的看着这两个友爱的姐弟,甩着袖子就出去,回自己的帐篷。真是晦气!帐篷里,韩彩晨哄着小女儿吃东西。“姆父,我不吃我不吃,我就要你叫人打他,杀了他”小小年纪,五岁就这样喊打喊杀。“好好,乖乖,吃点东西”“不好吃,不吃,贱人”魏宝珠生气的大喊,韩彩英看着直皱眉。“不好吃吗?姆父尝尝,唔,好吃呀就是凉了,来人给小姐加热点心”“你就这么宠她?”韩彩英忍不住问自家三弟。“她是我命根子,我不宠着她,谁会宠着她,你不知道她那个混蛋娘,家里庶子庶女那么多,要是我不看紧点,宝珠出了什么事,可不就是便宜了那些贱人!”韩彩晨说到这里,整张脸都因为恨极而扭曲狰狞起来。“你就不要再闹了,宝珠是嫡女,没有人可以越过她去了,何必呢!好好守着宝珠,用些心在她身上一些,这孩子的教养真的有问题。”“我怎么闹了,是她魏菲对不起我,你是不知道那些贱人是怎么作践我的?你还这样说,你还是不是我的jiejie了,为外人说话”“我不为你着想?你这次闹得事情还小吗,啊?直接当着那么人的面把有身孕的侧侍直接打死。你以为魏家为什么没有处置你,你不会以为是看在孩子面上吧,这些在魏家看来都不算事儿,大不了再娶个新主君,孩子照样有姆父!”“处置我干什么,我可是主君,我处置一两个贱人算什么?那个贱人仗着肚子里的野种对主君我不敬,我不过想略施惩罚,谁知他那么不经打,能怪我吗”韩彩晨在韩彩英的凶利眼神下,声音越来越低。韩彩英闭了闭眼睛,这么蠢,要不是有她们韩家周旋难道他还能在这里站着叫嚷吗?“人是侧侍身份不高没错,但是肚子里是魏家血脉,你要是聪明点,私下慢慢谋划暗地处置,魏家也不至于闹到这地步”。“可是这次,魏菲闹着要休了我了怎么办?”“之前做事为什么会不想想?现在知道害怕了。还有宝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会跟王家的孩子起冲突”“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叫人来来问问”。韩彩晨在他姐的目光下,本来想高声骂人,结果看他姐的目光立刻说找人问。来的正好是被王茜又踢又踹的那个,“回主君,小的具体也不太清楚”,这个人就讲了事情的大概经过,现在回想起王茜的行为,觉得全身更痛了。“这么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