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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黑道耽美文(寸止恶劣攻)

    

【酒】黑道耽美文(寸止恶劣攻)



    亚德醉了。

    哐哐哐,他在敲着埃尔文家的门。

    埃尔文皱着眉,打开门就闻到对方身上浓烈的酒气味。

    他们己经大半个月没有见面了,更别说任何信息往来。听到来源于对方的消息,都只是官方性的只言片语。

    打了个哈欠,埃尔文移开眼,不去看他,“你来干什么,别又想借酒装疯。”他总是睡眠不足,须要休息,这人…

    “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亚德紧盯着他,目光又热又烫。

    埃尔文没有回话,只是默默走向了室内,没有关门。亚德自觉的跟在其后,顺手带上了门,嘴角微微上扬。

    他之前还在睡觉,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睡袍,埃尔文端了两杯咖啡,靠坐在沙发上理了理领口。

    空气中飘荡着咖啡的香气,和亚德身上侵入的酒味儿融和在一起。

    “说说看,什么事?”埃尔文近期也听到些动静,有批货被劫走了,是渡口那边。

    喝了口咖啡,亚德简单讲述,“这次不是血鹿,是英国那边的问题,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要是平常的事,亚德根本不会这样特意前来。曾经身为情报员的他,有超乎寻常的敏锐度,恐怕事情没有他所说的那么简单吧。

    英国的…“是万斯?”

    亚德神情有些无奈又有些无所谓,有意无意看向埃尔文敞开的衣领,悄悄贴的更近了,“是千翼。”待会儿先从哪下口好呢?好想看他哭。

    “千翼?”埃尔文马上坐正了身子,那个在英法意大利都有势力的黑道组织千翼?

    “怎么上遇上了他们?”马恩法亚的生意和他们没有什么交集,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互有耳闻,他们的首领是个狠厉的角色。

    趁着埃尔文在思考,亚德己经坐在了他的边上,大腿贴着大腿,胳膊也担在了他的肩上,这姿势就宛若把他抱在了怀中。

    “是鹿血的卧底从中做乱,想让我们和对方起冲突,他们好获得更大的地盘,再抢走我们原本的生意。”

    身为前拳击手,亚德热爱锻炼,现在的工作也经常须要动手,他的肌rou十分达,精实有力,充满了危险的爆发力。

    俩人坐在一起,显得清瘦的埃尔文,有些单薄。

    “千翼知道么?有应对方案了么?”又是血鹿…

    “唔…”下巴被抬起,带着酒气的吐息突然亲了上来,破开唇瓣就去吮吸舌尖,辛辣的味道霸道的炸开在两人口。

    因为之前的矛盾,他们己经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埃尔文也早已想念对方的温度,只伸着舌,慢慢的更上前一步。

    热气在蔓延,宽松的睡袍早就滑落在了腰间,亚德粗糙的手掌,在他想了半天的皮肤上来回抚摸。

    埃尔文给吻的眩晕,只觉得腰间后背,都被对方掌控在手中,酥麻的快感像是电流,充斥了全部身躯。

    吻已经落在了他的锁骨处,亚德顺势咬了一口,轻微的疼痛,让他神智清醒了片刻。

    用手努力推开对方的头,埃尔文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对方,这算什么?刚才问题的回答呢,他还没有给他。

    亚德看了看对方金色的眸子,俯身又咬上埃尔文的耳垂。

    “嗯…”埃尔文克制的低喘着,显然对亚德没办法,暖烘烘的热气扑洒而来,耳边是亚德的低语,“哈,随便吧…”

    那件可怜的睡袍干脆被扔在了地上,亚德手掌徘徊在他的大腿内侧,细细捏玩着那块敏感的软rou。

    情欲在升腾,眼看就要失去防守,埃尔文咬牙道“这算什么回答?”

    男人扯下他身上最后的蔽体内衣,释放出己然硬挺的性器,态度依然恶劣,“求求我,我就告诉你。”

    带茧的手指从头部触摸,再慢慢一路抚过柱身,滑过上面凸起的青筋,最后揉了揉下方的卵丸。

    埃尔文闭眼颤抖,“我不想知道了。”

    看着对方躺在沙发上温顺的模样,对着那闭上的双眼,亚德又有了坏主意。

    单手解开领结,亚德用领带草草围住埃尔文的双眼,再打了个紧结,暗红色的领带与黑色头发交缠束缚在一起,他早想这样做了。

    因为看不见,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埃尔文白净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挺起的乳果颤巍巍的立在空气中,不知道接下来将等待着什么。

    亚德吻上了那乳果,左手慢慢抚摸着埃尔文颈下的那块肌肤,他爱极了这里,手掌半握不握,似情人间最亲切的爱怜,又如雄兽般占领标记。

    眼睛被蒙上,四周全是黑暗,埃尔文能听见对方吮吸乳尖,发出的滋滋滋水声,给他带来耻意的快感。

    双腿分开,夹着亚德的腰身,隔着层裤子,他们身下紧贴,在磨蹭。

    “猜猜看,接下来我要亲的,是你的那边?”

    埃尔文绷紧身躯,轻微颤抖,耳边听到对方轻笑,然后…唔…

    “要亲的是你的喉结,猜对了吗?”

    脖间的凸起,被搁着层薄薄的皮rou轻咬吸吻,野兽,咬住了他的猎物。

    抓着身下的沙发垫,埃尔文身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情欲逼的他难耐。在柔和的灯光下,身上仿佛镀了层金色柔沙。

    极是诱人,非常可口。

    他听见衣料的摩擦还有坠地声,应该亚德脱去了衣服,褪去了绅士的外衣,露出了野兽的本性。

    随意撕开早就准备在口袋中的润滑液,亚德挤在了roubang上,还有埃尔文的后xue上。

    是冰凉的!rouxue还在被凉的不适收缩。

    就被亚德直接挺腰cao干了进去!

    迅速,用力,皮rou相撞,发出啪的声响。

    埃尔文完全没有什么准备,又宛若早已做好准备。

    情欲的火花在空气中燃烈,爆力,炸开!

    是的,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双腿僵直着,埃尔文显然己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硕大的性器,在本不是用来做情事的rouxue中狠狠抽送。

    窄小的xue口给撑的发白,看不见任何皱褶的痕迹,小rou惨惨的贴在roubang上,被带进带出。

    埃尔文咬着牙,呼吸急促,唯有被艹的过重时,才会发出不堪承受的低哑呻吟。

    “嗯…哼…”又是狠狠撞了进去。亚德爱极了对方隐忍的声音,roubang几近抽出,再直接cao干去所能进到的最深处。

    亚德拇指摩擦着埃尔文的唇瓣,分开了双唇,敲开了齿缝,插了进去。

    呻吟无法再压抑,随着被搅弄的舌,被猛顶的xue,一起倾泄而出。

    他在床上总是这样,像是要撞碎了他,再撞进彼此的生命中。埃尔文很舒服,身下扩约肌紧咬着柱身,对方火热的性器又在不断抽捣。

    带着痛的摩擦拉扯,让人着迷,遮目的领带早己在律动中掉落。埃尔文失神着眼,看着亚德在身上上下起伏,红色的丝发在空气中荡漾。

    有汗珠有从他的发间流出,再从额下汇聚滴落,啪…溅到了他的胸膛。

    “嗯…”亚德把埃尔文的双腿拉起,顺手架在了肩上。在这个姿势下埃尔文身躯如弓起的虾米,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亚德一下比一下的深撞。

    rouxue深处酸酸胀胀,硬起的yinjing垂下在小腹,随着频率甩动,和被挤压。软rou也变的越来越敏感火热,渐渐除了拍打声,还有轻微的粘连水声传来。

    埃尔文满面发红,受不了的下意识用双手推拒着对方想逃,直接给亚德不耐的抓住,单手束缚在了他的头顶。

    这下,埃尔文是真的一点也动不了了。后xue激烈的快感让他欲生欲死,前面的yinjing又生出无限渴望,只能靠着那点挤压和摩擦,越加难耐。

    “呜呜呜哈……亚德…”他只能喘着气呻吟,带着哭腔叫起爱人的名字。

    给予他!给予他!

    给予他极乐!给予他新生!给予他解脱!给予痛快!

    rouxue紧绞着性具,某个点被发狂的冲刺猛撞着,更快,更重,更多,给我!

    “啊啊啊啊…”埃尔文身体抽搐颤抖着,前后一同达到了高潮,白色的潮液从下垂的yinjing中射出,喷洒了他一身。

    腹部,胸前,乳果,下巴,全是yin液,就连脸蛋上,也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yin靡白浊。

    埃尔文现在的模样,真是,浪透了。

    亚德盯着他,刚射出的性器又涨的硬起,将方才灌入的精水,堵在了里面。

    没有休息的时间,埃尔文被亚瑟握着腰翻了过去,roubang也在里面旋转了一周。

    “呃…”是跪趴后入的体位,亚德进入到了xuerou最深处,顶的他酸胀的发痛,连腰部都隐隐发酸。

    掐着细腰,亚德再次挺动起来,这回出的少,进的深,用力撞在极至的深处,埃尔文的腰臀都颤栗的轻摇。

    带的茧手掌握住了埃尔文半软的yinjing,taonong揉搓。

    “呃…”咬着手背,埃尔文湿润了双眼。腰部被紧抓在手中,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能做到的只有不断承受,不存在任何逃避的可能,次次撞向亚德想要的深与力。

    过深的后入,只要力大了,就难免会痛,更何况亚德的尺寸实在可观。

    埃尔文终是抵抗不住,只叫着他的名字,“亚…亚德…”

    亚德呼吸一紧,俯身张口咬上洁白的后颈,深深咬上去,唇齿模糊间,哑声安慰道,“快了…”但身下的动作分明没有慢上丝毫,反而更重了。

    明明该抗拒的,埃尔文的身子却无法控制,贪念对方的给予。

    身下yinjing在亚德粗糙手掌的刺激下,被迫再次硬起,体会着上下被攻战。

    因为面部朝下,埃尔文不再压抑神情,如同醉酒般通红的面颊,流露出了痴态。

    在至乐下,埃尔文的意识逐渐不再清醒,和他一起堕入了爱欲的深渊。

    是的,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

    亚德弄的很凶,再次醒来身边己没有他的身影,下腹还隐隐作痛。

    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张牙舞爪着对方的字体,“放心,没问题。”

    埃尔文看了眼,就把纸条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看着镜子,手腕脖子这种明显外露的地方,也有留下显眼的红痕,埃尔文只能用绑带束起,让别人以为他受伤了。

    接下来的几天,还是和往常一样,埃尔文做着情报员的工作,偶尔会去酒吧那里重cao旧业。

    对方的消息,总会到他的耳边。

    【10月7日,亚德处死了把消息透露给千翼的叛徒。】

    【10月9日,亚德带人前往德国,意图收回丢失的货物。】

    【10月11日,双方谈判失败,亚德下落不明。】

    【10月14日,亚德没有消息,查尔斯派人前往德国。】

    【10月16日,血鹿发起袭击。】

    酒吧里,埃尔文在给客人调酒,和住常一样,不过这次,竟然漏出了许些酒液,透露出他至少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不远处有醉酒的家伙在大声闲聊,“听说了吗?亚德那家伙好像坠海了,最近血鹿风头正盛,两个都打起来了。要我看呀,马恩法亚要完了!”

    虽然是暗地的情报屋,但好歹是所在的地盘内,酒随着话落,陡然就清醒了,那桌人赶紧匆匆付下钱就都吓跑了。

    出言不逊的醉汉眼看形式不对,也吓的后背全是冷汉。

    “先生,您的酒。”

    醉汉转头就看到酒保职业性的温和笑容,匆匆接下就喝了几大口,“好,好,谢谢…”不知为何,却觉得心生危险。

    等等…他们没点这个酒吧?醉汉顿时吓的仓皇离去。

    没过多久,不远处的巷子里,多了具尸体。

    夜晚,正是休息的时刻,没什么人,他们在擦洗着杯子。

    埃尔文突然掏出了枪,正对着伪装成酒吧老板的特级情报员。

    漆黑冰冷的枪口顶着他的太阳xue,脸上没了笑意,“和我说清楚,亚德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他不想得到任何敷衍的答复。

    酒保举起双手,深吸了口气,“好吧,好吧,我说,我说。”真是个疯子。

    “亚德他,确实失踪了,和千翼没谈好,进行了交战,生死未明。”

    埃尔文放下了枪,心中觉得沉的厉害,“好,我走了。”对酒保展开安抚的微笑,还替他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领。

    漫步在港口的街头,埃尔文紧了紧身上的西装外套,“这天,怎么变冷了。”回家喝杯咖啡吧。

    走到半路却停住,不回家了。

    就算是重要成员,除非是突发的紧急事件,也不会深夜前去打扰首领。

    埃尔文被拦住了,但他必须去。

    等了半天,守卫才道“请进。”

    查尔斯明显是才床上刚起,半睁着眼倚在皮椅上,转着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身上止不住的硝烟气息。

    “要去救亚德,你一个人?”

    “对。”埃尔文心很乱,眼神却无比坚定,亮的惊人。

    “亚德他…已经死了,这是他们的名单,我会照顾你的。”查尔斯简单的交代了事情,向他递来张信封,上面写着几个熟悉的名字,是鹿血的人…

    埃尔文捏着信纸的手紧了紧,抓皱了原本平整的纸张,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

    “好的,谢谢首领,打扰了,晚安。”

    任务名单的纸被他烧了个干净,不可能的,死了?怎么可能!他要去英国,去找亚德。

    就算是死,他想也要和他一起。

    收拾好东西,天己将明,他一夜未眠,抬手招了辆车。

    “开车,去渡口。”

    坐在车上,明明是疲惫的身躯,思绪却越发清明。

    埃尔文又想起了留在床头的那句话,“放心,没问题。”

    还有首领的,“要去救亚德,你一个人?好好思考一下吧,你是个聪明人。”

    手指来回摩擦着口袋里的枪柄,埃尔文最后吐了口气,算了,再信你一次吧,“去工业区26号。”

    “先生,您不去渡口了?”

    “嗯,不去了。”现在首要之事,是先去解决掉名单上的第一个人吧。

    就在两日之后,局势出现了新的逆转,马恩法亚的人根本就没有随着渡船去寻人。

    所以和千翼的谈判,是顺利的。

    永远不要加上个人爱恨,这样会影响你的判断。

    在千翼和马恩法亚的合作下,鹿血的势力,失了大半。

    渡口。

    埃尔文站在马头上,等待着亚德运着货物归来,他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家里还有准备好的礼物,他想好好和他喝上一杯。

    轮船的汽笛声在耳边回响,埃尔文望向出口的方向,但是…

    来来往往走了很多人,有他熟悉的面孔,也有不认识的。

    埃尔文的面色从愉悦期待,慢慢冷了下来,变为苍白焦急,连一贯维持的微笑都开始崩裂。

    直到最后热闹的渡口,只有他一个人站着,和不远处在御货的工人们。

    “喂,干什么呢小子,没事离远点。”

    没有亚德。

    不可能的,埃尔文的手在颤抖,脑子很乱,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判断错了?怎么可能,那为什么后面千翼的人会和马恩法亚合作?不对,亚德如果没有跟着货船,他早该回来了才是。

    而他这些天完成暗杀任务时,不仅没有看到亚德,更没有任何他的消息。

    有的只是,他死了,生死不明。

    埃尔文不敢深思,但只要一想到亚德可能会有什么事,他就心脏阵阵发紧,痛的厉害。

    亚德,亚德,亚德…

    他想见他。

    蹲在地上,埃尔文双臂抱着胸前。

    不远处有个身影急匆走近,红发,黑风衣。

    埃尔文被抱住了,温暖的,熟悉的,有力怀抱。

    “我回来了,埃尔文。”

    声音,是亚德的。

    猛的回头回拥住了他,埃尔文把头埋在对方的脖颈内,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亚德感受到颈间有许些湿润,没有作声。

    时隔多日的等待,终于得到应有的了归宿。

    他好好的,和之前一样。

    埃尔文手指发力,紧紧相拥着,他真的吓坏了,亚德轻拍着爱人的后背,希望这能让他得以安慰。

    “我在,我在,我在…”他一遍遍说,声音格外温柔。

    亚德是坐飞机回来的,因为英国那边还有事须要商议,下机场没看到埃尔文,就猜对方可能是渡口那里等着呢。

    怕他多想,就赶紧过去了,果真,就看见他蹲在地上。

    “放心,没问题的。”亚德吻了吻他的发顶。“以后不会了。”

    安全屋内。

    火热的气氛一触即发,埃尔文很热情。

    刚进门就扯下亚德的风衣外套,将人按在门板上,吻了上他的唇,热切,挂念,这么多日的担忧和等待通通融合在了,这个吻中。

    像是要马上确定对方的温度,感受到他的存在,是的,他在,正如他所说。

    吻从急切转为温和细致,咬着对方的下唇。亚德没有动作,只是顺从他的动作,手一下下抚摸着黑色的发丝,从发顶再到后颈,指腹细细磨蹭。

    两人都没有话说,静的能听见对方的心跳与呼吸。

    埃尔文停下了动作,靠在亚德的胸膛,贴着皮肤,感受其内的温度,很暖。

    就像此刻壁炉中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火焰,靠近温暖,接触灼人。

    躺在床上,亚德压了来,跳跃的暖光照射在彼此脸上,是美丽的橙黄色。

    他想要他,他们彼此此刻都抑制不住的,想要对方,好就这样直接融为生命中。

    吻落在他的身上,颈间,胸前,手臂,小腹,大腿…亚德吻遍了他的全身。最后向着双腿之间而去。

    “呃…”埃尔文向下伸手,欲将其推开,却只抓到对方暗红的头丝。

    yinjing感受到对方细密唇舌的照顾,亚德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甚至轻咬了下,引他看去。

    埃尔文低头就看到男人含笑的眸子,嘴里吞着他的下身,舌头吐出绕着头部转了个圈,再张口直接全吞到了底。

    深吸了囗,埃尔文再也起不了反抗的力气,别过头,不再去看。

    但身下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对方的动作在昏暗中逐渐放大,方才看过一眼的场景,也深深印刻到了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能感到亚德的口腔在用力吸着上下吞吐,手还在下方揉着卵丸,让他紧抓着床单的手,更加用力。

    涎液从嘴角溢出,流下柱身沾湿了的亚德的手指,他干脆用这份湿滑,侵占了埃尔文另一个敏感的薄弱处。

    有了水液的润滑,助长了亚德手指插进后xue的步伐,rouxue口只抗拒的不断紧紧收缩,无力施为。

    内壁里是埃尔文的温度,软滑不说,还在慢慢蠕动,诱的亚德又加了一指进去。

    俩根长指在里面旋转着扣挖扩张抽道,配合着口腔的动作,各自发展着自身的长处,攻占着上下敏感密地。

    让身体快乐成倍加深,很快,没过多久埃尔文就无法自制的,攀上了欲望的顶点。

    埃尔文全身绷紧轻轻颤抖,挺着腰身向他拼命送去。

    只是,快乐就在突然止住了,埃尔文面上更加通红,甚至流露几分怪异的发狂痛乐。

    但就算己经分别几日,经历生死离别的危机,亚德今日依旧很过分。

    他捏住了即将要射出的yinjing孔,“说要我,就给你射。”

    亚德不仅没有为他的行为而悔改,凡而笑的优雅像个地狱恶魔,专门来人间折腾人的,他的恶魔。

    埃尔文胀的下身发痛,急须释放,紧咬着下唇,大口喘着粗气,显然是痛苦不堪,难受的很。

    但就算这般,也没有想开口求他的意思,只默不住声的忍耐。

    这副模样像是不堪到再多加一丝就能压垮他,又像是顺从的任人施为,无论什么他都能承受。

    亚德可没有看他可怜而松手,反而后xue中的手指,用力向上顶着,细致的研磨着他的敏感点,不断刺激着他,给予他更多。

    更多的快感,和痛意交织在一起,形成新的难耐至乐,他还要给他,给他更多,让他漰溃,让他坏掉…

    埃尔文的脸上出现了泪痕,从眼角流下,身子抖着厉害,双腿张开又合上。

    他不再咬唇,而是张大了嘴无声尖叫,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绷紧的肌rou能看到下面的青筋。埃尔文双目己然失神,全部的感观汇聚在了下体处。

    射不出的难耐,边暴插搅动的指尖,将他送到了新的顶点。

    亚德松开了手,动作快速又粗暴,将埃尔文的双手用领带捆起,束在脑后。而jingye没了阻碍,咕嘟咕嘟冒了一堆,乱七八糟的。

    他要cao他了,草草脱去衣物亚德就顶了进去,头部破开xue口并没有那么容易,只有之前的口涎甚至说有些干涩。

    不过这时候亚德可没有什么计较,他迫不及待的想进入那个鲜红温暖的地方,带着许些疼痛,缓慢而坚定的侵入了其中。

    破开了层层阻碍,他们终将拥抱,并融为一体,再不分彼此。

    亚德叹息了声,紧接着就化温柔而为凶猛,挺腰不顾一切撞进深入时,他还在笑。

    好痛,这下真的让埃尔文不堪承受,亚德真的很过分,甬道内十分火热,仿佛被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狠狠捣入侵犯,痛的让他rouxue发麻,撞的他灵魂震荡。

    但就算如此这般,埃尔文也只是轻微的从牙缝中挤出了低低的轻喘,声音虽然小,但却过分让亚德爱极。

    没有等对方舒缓过来,亚德咬身他的胸前软rou,就动了起来,快速激烈,翻搅着内里,狠狠上下摩擦。

    xue口想合拢,但收缩着,只能用力咬上亚德的roubang,为彼此带来阵阵强烈酸胀。

    埃尔文xiele又硬。

    亚德搂着他双腿抱了起来,整个身子都腾在半空,受力点只有对方的手臂,和正在向上啪啪顶撞的巨大。

    就这样走了几步,埃尔文被抵在了墙上,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前面就是对方火热的胸膛。

    埃尔文被撞的发晕,双腿着不了力,在空中荡来荡去,之前射进去精水当做了新的滋润,还有一部分堵在里面,胀着肚腹。

    “你不反抗,你也是喜欢的吧,我可要艹的再用力点,好让你更喜欢。”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还要做的更过分些。

    rou臀因着重量落下,就会自己往下压向亚德的roubang,再被对方狠狠的用力顶上去,以此反复,没有拒绝的权利,有的只能接受。

    直到后xue给蹂躏的红肿不堪,前面己无法再硬起,只可怜的吐出些稀薄前液。连xue四周的皮肤,都像是收到了严厉的巴掌抽打过,肿的泛红。

    他真的是不行了,而亚德还在继续,仗着埃尔文不会拒绝,把他欺负的无比狼狈,下腹微凸,身上几乎没几块好皮肤了。

    最后埃尔文紧紧抱着亚德,低声呢喃道,“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对方顿了顿,搂得更紧了,吐出郑重的承诺,“没有下次了。”

    这次埃尔文醒来,在亚德的怀里,转头就看到他带笑的样子,他也回以早安微笑。

    气氛温馨又甜蜜。

    然后接着就听到对方道。

    “再来一次吧。”

    !

    …………………………………

    【10月10日,英国】

    两帮人汇聚在座地下仓库,空荡荡的地方只有张大长议会桌。

    代表马恩法亚的,是一袭黑风衣的亚德。

    千翼为首的,是位体貌温和娇小的女人,但能坐到这种位置,都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你好,我就开门见山说了,那批货是我们的,也没准备不要。有关血鹿,相信大家也有听耳闻。”亚德看向女人,头也未回,坐在椅子上手抬起向后招了招。

    身后的人就送上来个,被五花八绑的男人,“唔唔唔…”

    “这是血鹿的人,也是当天辱骂你,   而且透露我们货物消息的人。”亚德从怀中掏出把枪,顺着长长的桌面,甩到了对方的面前。

    意味明显。

    女人挑了挑眉,看着面前的枪,拿在手上把玩了下,最后举起对着对面的亚德,“马恩法亚的亚德,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听你的。”

    阻止欲掏枪的众人,亚德神色未动,继续谈笑风生,“千翼也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吧,血鹿的生意,四成。”

    女人爽朗笑了笑,抬手开枪就杀了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枪爆头,“好,成交。”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