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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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苏晓做了许多奇怪的梦。 之所以说是奇怪,主要是因为苏晓自诩是个性欲寡淡的人,可最近一连多日的梦却莫名其妙总是些香艳yin乱的春梦。而当苏晓每每于睡梦中惊醒,又总是会愕然发现自己正以离谱而荒谬的姿势、体位甚至是外形状态,被数量不定长着狼首的壮硕男子毫不留情凶狠侵犯着。 更令苏晓难以理解的则在于,这些梦境的结局往往全是以自己在高潮中精尽人亡为终结,虹膜中映出的最后画面是狼首男子挺身射出精华,而他则会在快感与痛苦交织的强烈刺激下跌入黑暗,最后在现实苏醒,并无言地面对自己裆前湿了一片的内裤。 并且,苏晓还敏锐察觉到了,这些梦境的尺度和长度正在逐步升级。 一开始还是十分正常的zuoai体位,至多对方喜欢凑在他耳边哔哔一些“你很饥渴嘛”、“后面这么紧啊”或者“噢你快把我直接吸出来了sao货”之类的废话,然而大概到了第三还是第四天,当苏晓刚刚在颠簸里睁开眼时,口腔就被两根手指强硬地撑开,一根粗长腥燥的jiba直接长驱直入捅了进来。 腰部轻轻摇晃,他正背对着一个人跪坐在对方勃起的yinjing上,喉咙的软rou被另一个陌生雄性的性器顶住,苏晓条件反射就要把它呕出来,可下巴却仍被对方紧捏着,他从嘴里发出了支离破碎的气音,又用手去推面前人的胸膛,而此时深埋股间的另一根‘凶器’竟也开始不安分地快速抽动起来,囊袋一晃一晃拍打在他的臀rou上。似乎有人短促地笑了一声,苏晓的手被牵到身后,冰凉的银铐咔嚓一声扣合。正将yinjing塞在灭法者口中的狼首男人此刻动作倒是温柔起来,撩开他额前汗湿的黑发,手指又屈起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尖。 苏晓眼中已经泛起了生理性的水雾。 太大了。 喉结一阵滚动,他继续锲而不舍地试图把撑满口腔的异物吐出去,可付出的努力最后却只换回了腮帮的酸痛,和一呼一吸间更加明显和不适的窒息感。 实在太大了。 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苏晓视线朦胧地看着面前的狼首男人,自己都没留意到他已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小傻子,你不会用鼻子呼吸吗?” guitou被潮热的软rou包裹,灭法者口腔的温度令人流连忘返。对方的呼吸似乎也是一滞。静默了一刻,狼首男人望着苏晓因为缺氧而染上红晕的面颊,才终于有些无可奈何的开口。 “——■■,你好啰嗦。” 被苏晓骑在身下,并被二人忽视了彻底的男人也不甘寂寞向上顶了顶,灼热粗大的jiba撞向早已烂熟于心的那一点,又趁机捅向了身体的更深处,湿热的xuerou更为热情地迎上来。如同正骑在马背上一样,在强烈快感的冲刷下,苏晓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痉挛,而他扶住灭法者的腰胯,稍微调整固定了一下姿势,却是又抱怨道。 “现在嘚啵嘚这么多,到时候完不成目标要大出血的可是你自己——噢宝贝你屁眼怎么这么会吸,又紧又热,都快sao出水了吧,真舍不得把你还给■■那个老混球啊——” “够了■■,今晚的奖池没有Dirty Talk。” 正喋喋不休的男人被对方严声呵止,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切~’,不过身下动作倒是老实停了下来。他勾住苏晓腕间短短的银链,自己却是从躺平的姿势坐起来把对方抱进了怀里。张嘴叼住灭法者的后颈,用尖尖的虎牙轻轻磨蹭他的皮rou,负责骑乘部分的男子紧贴在苏晓背后,含糊不清地敷衍道。 “你牛你牛,你深喉你最强,快点结束明天好开新局了。” 眼泪模糊了目光,苏晓有点茫然又无辜地望着面前的人,嘴巴还被型号惊人的巨硕阳物大大撑开着无法合拢,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了下巴上,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显得格外yin蘼。 “你还在想什么呢~没看到我们的小朋友都已经硬了吗?”身后男人的手环抱在苏晓胸前,正漫不经心用指尖搓弄着灭法者挺立的奶头,不耐烦的同时又带着丝丝恶意,不满地催促道。 “要不然换成我吧,我的jiba可已经饥渴难耐了~一定能让他欲仙欲死的……” 于是狼首男子轻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何事的苏晓,用手扶住了自己的性器。 灭法者若有所感地抬起脸。 就像是真正的性交一样。 或者更准确地说,比真正的性交也许还要激烈放荡百倍。 毕竟口腔比之后xue还要不适于这种事,更何况因为是游戏彩头的关系,狼首男子的yinjing在这个纵情声色的梦境中,却又被荒yin的乐园们额外赋予了绝对不愧于祂们名声的邪恶效果—— 例如,苏晓只要被cao就一定能体会到绝顶快感。 又比如,他必然会在当晚抽中乐园的性癖所带来的绝顶快感中,精尽人亡而梦境终结。 狼首男子在苏晓口中凶猛地抽插驰骋着,每一次yinjing都会狠狠撞击上他喉间敏感的软rou。灭法者剧烈挣扎着,模糊不清地呜咽着来来回回摆动脑袋试图逃开这痛苦的刑罚。身后的男子一把按住苏晓不住蹬踹的长腿,一边将其禁锢在怀里以防止对方到处乱扭。yinjing在这一通乱扑腾里已被灭法者吐出大半,他哼笑了一声,却是忽然低头狠狠一口咬住了苏晓的侧颈。半撩起眼皮,环抱着灭法者的男人慵懒抬头,尖利的齿间牵出一丝血腥。 “你究竟能不能行,■■——” 坚挺的yinjing撞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对方的阴毛搔的苏晓脸颊阵阵发痒,可此刻无论怎样的感官都不会比深喉带来的更强烈了—— 窒息,异样的兴奋,自体内迸发出可憎的热,小腹前的性器胀得仿佛马上就要爆炸。 狼首男子沉默着进行着自己的动作,直至释放的前一刻,他粗暴地拽起了苏晓湿淋淋的黑发,将几乎已被灭顶的快感所淹没的灭法者揪向自己胯下,两颗睾丸蹭在苏晓的脸上留下了湿痕。就在浓稠的白浊喷涌进喉咙的同时,身后的男人一并将jingye全部射进了苏晓的体内,而灭法者也终于达成了脱离这场荒谬梦境的条件——在深喉中获得高潮。 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今夜苏晓在合上双眼前,看到的最后一幕便是身后人如狼首男子一般长而尖的吻部和森森白齿—— 不,其实是有一点不同的。 他还带了一顶奇怪的巫师帽。 虽然看起来不像巫师反倒像是狼外婆。 苏晓猛地睁开双眼。 出现在眼前的是卧室熟悉的天花板,他偏过头,看到布布汪正蜷缩在床边呼呼大睡,不时发出一阵奇怪的呼噜或是哼哼,窗外的汽车鸣笛声显得遥远而飘忽。 这是现实。 确认这一点的灭法者长长呼出口气,这才终于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身体。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果不其然又在睡裤裆部见到了熟悉的湿痕。纯粹抱着谨慎的态度,苏晓探手下去摸了一下,却发现今天的部位和形状似乎有点不同以往。 难道是由于今天的量格外大所以流的到处都是了吗?为什么肛口的地方好像也有点湿漉漉的。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 他如此告诉自己,接着便绕开蛰伏的yinjing继续向后摸去,并且眉头很快狠狠跳动了一下。 很好。 苏晓冷静地想。 这几天做的果然不是普通的春梦,是哪个契约者的手笔?还是一贯视灭法之影为眼中钉rou中刺的施法者们的新把戏? 他现在成为了一个后边会自己流水的男人,好像正印证了第一天狼首男人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sao货”。 ——还是团体作案,这几波人风格相差很明显。 苏晓从床上下来,光着脚悄无声息绕过睡得四仰八叉的布布汪,给自己换上干净的内裤睡衣,最后却是拎着被jingye和yin水弄脏的衣服陷入了沉思。 ……所以,他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如果只是梦遗还好,后面流出来的水沾上去之后再直接扔掉感觉是有点奇怪。 算了。 苏晓有些烦躁地掐了掐自己的鼻梁。 现在看来,这种“春梦”是在逐步升级影响现实,不过目前效力似乎还仅局限于他正在做梦的时候。就如此刻哪怕苏晓故意去回忆梦境的那些令人心跳加速的细节,他的股间也还是跟平常一样清爽干燥。 他还有机会。 这些梦境的结尾总是在他高潮射精后画上句号,只要他想办法延长这个时间,就能在梦境中停留得更久,寻找线索、游说交易或是干脆伺机反杀。 今夜两个狼首男人的谈话在醒来后就宛如台词被糊上了马赛克一样再也记不起来,只有关于性爱的经历还栩栩如生,可这不妨碍他敏锐地察觉到两人并非全然一条心。 蛰伏,然后抓住机会。 随手将手上的东西扔进垃圾桶,然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作祟,苏晓却下意识选择忽略了向轮回乐园求助这一选项。 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再去找祂吧…… 灭法者揉揉额角,忽然啧了一声。 事情应该不会到那么糟糕的地步吧?有乐园级别的强者在以春梦为手段针对自己什么的,果然还是有点离谱了。 ——不过是几个藏头露尾的鬼祟色狼罢了。 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