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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胡媚子啊。“王妃,瞧瞧,您请了大家伙赏荷花,王次妃到了现在,都是没派个人来回了信。”“分明是不把王妃放了眼底。”“……”“都是一家子姐妹,也不需多计较什么。”庄王妃笑笑,大度的说了话。便是此时,庄王瞧着王次妃院中的丫鬟来了,于是,她召见了。只见丫鬟上前,福了礼,说了话,道:“回禀王妃,主子说,要陪王爷用了午膳。赏荷一事,请王妃见谅,不能来了。”庄王妃听得这话,笑得温柔,道:“自然是侍候王爷要紧,王meimei不能前来,也是不巧着呢。”话落,她又跟身边的亲信丫鬟吩咐道:“罢,我差人把荷塘中,开得几枝最美的荷花,让人剪下来。赠于王meimei,与王爷一同赏一回。”☆、第57章这一日,下了暴雨。杜四喜听得敲门声,打了油纸伞开门后,一时惊喜住。“四喜,我来看你们母子。”赵洪英正站了院门外,立那儿说了话道。杜四喜走上前,把伞遮了赵洪英的头上,喜极而泣道:“快,进屋里。”此时,赵洪英应了话,道:“好,咱们进屋里。”待夫妻二人进了堂屋,杜四喜摸了摸赵洪英的外衣,见是干爽的,便问道:“可用了午饭?”赵洪英笑道:“路上吃了些干粮,这时还不饿。”“咱们说说话吧。”赵洪英眼中,有些眷恋的目光。杜四喜被丈夫这般打量着,微微红了脸,回道:“你还没见过福孩儿,去看看咱们的孩子。”有此话,夫妻二人自然是进了厢房里,看望了睡得正香甜的次子。打量着儿子的脸庞,赵洪英笑的得意,道:“此子类我。”待下晌午后,雨停了。到杜婆子家做客的香孩儿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栖霞居士这位先生。杜四喜给丈夫介绍了儿子的先生,赵洪英嘴里是连连感激了栖霞居士的义举啊。毕竟,能给儿子当了先生,又是有真本事的人,到哪处都是让人佩服的。晚上,夕食后。栖霞居士留了赵洪英谈些话,二人去了书房里。杜四喜则是哄了儿子们睡觉。所以,那书房里的谈话,她没凑了趣。不过,大概要谈论些什么,杜四喜还是能猜测一二的。谁让栖霞居士,还有前面已经离开的陈传老道人和顺元方丈,这三人的心思摆得太明白了呢。书房内,二人落坐。赵洪英请了栖霞居士吃茶。栖霞居士饮了小口,二人俱是沉默。片刻后,栖霞居士先开口,说道:“贫道留下来,除了真心愿意教授香孩儿功课外。也是因为希夷居士的推断,对贵家的祖宗福地,有些好奇之意。”“想赵郎君是军中之人,对于气运与运气一事,应当有些体会。”栖霞居士这么一说,赵洪英欣然回道:“如道长所言,战场之上,人人皆是渺小。谁生谁死,除了老天爷可知,余下皆不知。”打仗,特别是冷兵/器时代的战争,那想活下来,还真是要运气的。毕竟,谁晓得哪支冷箭,就会要了人命呢?说不一定,想活的没活成,不怕死的反而没死呢?“气运之事,那是贵人们的谈资。倒是运气嘛,在下吃兵粮子,求个好运气,也是遇上神佛,皆是拜会。上香,祈个平安罢了。”漫天的神佛,求个心安。那打仗之人,才是心里踏实嘛。“至于本家的祖宗福地,这也不是什么隐密事。”赵洪英没拒绝了,说实话,如果这些和尚道士不跟他家讲明,直接去查探了,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哪家先人过逝,那是埋了哪儿,当地人都会知晓的。眼下里,这道长跟他求了明路,就是说明了人家心中坦荡荡。“道长与友人如果愿意前去,在下自然是欢迎的。”赵洪英说了他的意思后,又道:“不过,家中不算富裕。怕是道长与友人的路资费,在下资助不上多少。惭愧……”到底是儿子的先生,如果是打发去了北面的老家,赵洪英总得给些盘缠的。那毕竟是人之常情嘛。当然,情况还得先说明了,赵洪英也不是什么肥溜的人,给不了太多的银钱。“哈哈哈……”栖霞居士大笑,道:“红尘世俗之物,贫道等人俱是不在意的。一人走遍天下,有二三好友同行。何需贵家舍财资?”“赵郎君,多虑了。”栖霞居士这般说了话,又是掐了一算后,道:“贫道赠一言,此赵郎君南来,当为贵人差遣。如图富贵,需缓缓归行便是。”咦,对于他的目的,栖霞居士一说明,赵洪英吃惊。心中倒是明了,看来儿子的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于是,赵洪英回道:“如道长所言,为贵人差遣。当真得富贵,在下欣喜。毕竟……家中有二子要抚养,在下也盼光耀门楣,为祖宗争添些光彩。”吃兵粮子,用命搏富贵的人,能不盼了荣华与前程的话,哪会真奋命搏之?“贵家前程,光大门楣之事,赵郎君尽管放心。家中二位小郎君,具是大贵命格,生来当是贵人。”栖霞居士吹捧了话,当然,也是想给赵洪英添点心头底气。只是这“大贵命格”四字说出来后,赵洪英却是心头一颤抖啊。“哪儿的话,两个小子平安长大,给赵家开枝散叶,在下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夸两个小子,怕他们年纪小,承受不起如此荣耀。”捧杀的事情,古来有之。赵洪英还是不想,他家的孩子那是被吹捧的话,真给迷糊了眼睛。毕竟,小儿尚小,哪懂得什么真本事?“是与不是,三十年后,自有分晓。”栖霞居士这般回道。到栖霞居士的嘴里,是说得斩钉切铁。一时间,赵洪英也是迟疑了片刻,毕竟,他这当爹的人,哪会不盼了儿子的前程远大呢。有人夸,就算嘴里不提,心里还是乐的。赵洪英想,就算是好兆头吧。次日,赵洪英留了些家财给杜四喜,也是说明了,如果道长离开时,记得备了礼。他本人则是有差事,得离开了重德县城。此来一回,是想先见一见妻儿。而同行办差事的同僚们,则是住在了重德县城的客栈里。这不,不能久久担搁,就得跟妻儿辞别了。杜四喜这才见到丈夫一日,就得夫妻又分离。心头万分不舍。不过,她还是懂得不能留了丈夫。说到底,在军营里担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