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手指(多重的刺激让她如同被许多个人侵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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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请了一个星期假,与护工一起照顾,又胡诌了个理由,容意也来打掩护,轻易就瞒过了凌女士。 其实陈素也不知道再这样做对不对,最危急的时候已经过去,如今更像是被逼上梁山,不得已而为之。 搞得现在阳阳找她,陈素都心虚到不行。随意聊几句就下线,连游戏也不敢上。 病床那位倒心安理得,手上还插着点滴的针,醒过来第一句话居然不是我在哪儿,而是我手机呢?我电脑呢? 敬业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容意那几日也频频来北京。后来索性飞机落地后直接驱车到医院。 陈素只有在表姐熟睡时才抽空出来。两人就在车内匆忙见上一面,视窗外的细雨朦胧,看着行人来往聊上一两句,偶尔也打个电话给凌女士。 在一起时,好对好口供。 容意就靠在车座,手肘却懒懒支在窗前撑着脑袋看她,“你现在是连电话都不回我的了。” 他看着她睨过来一眼,捂住手机,继续细声细语跟她的mama道别。 有时候是真嫉妒亲人对她的重要。 “站在正常人的角度,如果你非要拿自己跟二十多年的交情比较,那也是没办法的呀。” 陈素咬着他从恒香给她带的老婆饼。跨越远在千里的沿海城市,一出炉还冒着热气便带上飞机,一口咬下去,轻薄酥皮裹满厚润的糖冬瓜馅,是与“京八件”完全不同的风味。 他半开玩笑地抱怨:“对我也要这么清醒?” 陈素的目光从细雨中的行人车辆移向身旁,一双玄溜溜眼睛看着他,垂首摇头,自顾屈着指骨擦了下唇角的饼屑:“没办法。我就是这么清醒。” “那就一起清醒着做些沉沦的事。” 他的手落在她脑后,俯唇过来深吻。 容意轻易便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细细地缠那反应有些笨拙的舌尖,点心的余香亦在他口中散开。 陈素在那一瞬也是有情动的,唇齿纠缠间不自觉迎合,被无法抗拒的吻强势侵占着,粉软的舌被卷得微麻。 容意掌握住逐渐深入的节奏,看她已敏感得双颊桃红,眼睛罩上一层朦胧微醺的水色,浅浅呻喘着。 “素素,有一些事要在不清醒时做才疯狂。” 陈素还未从那被挑逗起的情欲中缓过神,容意用酒精纸巾擦拭双手后,再低头吻过来。 他的身躯如一座青山倾伏过来,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圈地内。五指修长秀骨绵延地贴着她膝弯,掌心从半身裙的开叉处滑进去。 陈素才算彻底清醒过来,脊背紧紧贴着车靠背,微一侧脸,那殷红的薄唇就如蜻蜓点水般吻落在她靥颊。 她偏过眼,桃花飞粉地羞忿:“你做什么?外面是大街。” 哪怕是阴雨天,漫天雨丝与这昏暗的天色充当另一道天然的屏障。可路上打着伞的行人时不时经过,只要有一个靠近时无意间从车窗撇进来那么一眼,都能知晓里面发生什么。 陈素攥住从润白的腿根滑开的裙片,却被容意一手按住手腕,裙下慵懒游弋的指尖隔着薄薄布料挑逗着她的敏感之处。 “湿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认为呢,素素?” 容意吻走她唇角涎下的清亮水光,有力的长指骨依旧肆意地抚慰着那片敏感之地。 下一瞬,他的手隔着光滑的蕾丝彻底探进来,指腹抵在紧阖的唇缝摩挲几下,便微勾着指尖挤插入一个指节。 湿热的软rou瞬间紧紧包裹着他坚硬的指关节,吸吮收缩。 陈素难耐地微哼出声,玉白的纤颈绷得筋直,脑部神经被私处那熟悉又勾魂的异物感刺激着,那种舒服是小腹抽紧的酸胀,酥得她全身脆弱地微颤。 “老公……”她脱口而出的嘤呤被容意含进口中,在唇舌交缠中融化成甘甜的津液与软声急喘的气息。 她的态度是抗拒的,可连攥着衣裙的双手都瘫软无力。 容意将她的衬衫解开,文胸往腰下扒,两根纤细带子滑下来束在手膀处,如同捆绑般,挤得胸前一双饱挺的雪乳更加耸立如玉峰。 他的吻沿着那脆弱的颈部脉搏炙热地往下,陈素根本无法抗拒这种侵占。 粉嫩的奶尖早已硬立的激凸,胀得难受。直到容意用薄软的唇接住,一手揉握,咬着、捻着,用掌心、用口腔的热度将她熔化。 摩擦和吮咬的痛意如同一道电流从陈素双乳窜遍全身,rutou很快被亵玩得糜艳硕肿。 此时私处亦被进得很深。 容意的手指很长。 “通过这里,我能感觉到我对素素很重要。” 容意的语气很淡,镇静得与被欲望渲染的低沉嗓音有种强烈到病态的反差。 陈素连视野也开始眩晕朦胧,那种热如同无数蚂蚁钻进骨缝里噬咬着理智,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解她的痒。 她的下面已经很湿了,隔着贴身内裤,仿佛都能预见那干净修长的手,指缝间、掌心上都淌满她yin弥的水液。 这多重的刺激让陈素有被许多个爱自己的人侵犯着的错觉,充满背德和禁忌的快感。 “真的会有人……求求你……”陈素五官无助地皱在一起,哭腔凄软,一边沉溺于这种不分时空的情欲,一边水眸泫泣,恐惧地盯着车窗来往的行人。 一位衣裙袅婷的女郎停驻在这辆久久不走的名车前,她不纳罕车主的去处,只取出一管口红,微俯低身子借一处车窗充当镜子补妆。 夏季来临这场雨下得可真够久,几天不断。 陈素如同隔水观花,在粉唇紧咬的窒感中颤抖着高潮。 事后,陈素气了容意好久,恨不得咬下某人身上的一块rou。 她觉得自己被愚弄。 容意的唇角掀起浅淡的笑意,竟理直气壮地用润物无声的嗓音迷惑。 “明明是素素不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允许让别人看到。你高潮时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