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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生气地坐在椅子上,在心里暗下决心,只要她不端饭来自己就不吃饭,大不了就饿一下午,看她真看得下去!在心里不断咒骂阴九渔,莫名地,心里竟然因为委屈而有点酸酸地想哭。就在令狐珏快要下定决心再也不理阴九渔的时候,一个身影闪进来,阴九渔又跟之前一样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走到他旁边把托盘放到桌上,还是两碗饭两碗汤。令狐珏暗暗松了一口气,却故意负气地把脸转到一边,看也不看她。“来,还是先喝点汤吧。”阴九渔端起汤说。“不喝。”令狐珏毫不犹豫地拒绝道。“真的不喝?”“不喝。”想起她刚才毅然转身那一幕,他心里就生气。不是说不管的吗,这会儿又来算什么,当自己这么好相与吗?看他还真生气了,阴九渔反而有点高兴,至少证明还是有原则的。也软下声音说:“因为刚才我说不勉强你生气了吗?”“你算什么人也配让本少爷生气!”负气地叫道,喊完胸口里却莫名地又感觉委屈极了。阴九渔点点头,端起汤碗说:“刚才我的话是有些不近人情了,这样吧,为了表示对我的惩罚,我就自罚用嘴喂你。”令狐珏一愣,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她,这言论也太惊世骇俗了吧。然而,脑子里却不可控制地脑补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阴九渔还真喝了一口汤,然后真的朝自己走来,忽然,走过来的她侧身环住他的肩膀,还真把嘴凑了上来。令狐珏吓得赶紧把头一别,大叫道:“死女人快走开恶心死了。”可这个女人才从来没有这么听话,依旧往他凑。令狐珏当然是使劲往另一边躲,躲着躲着发现她还没凑上来,纳闷地转头一看,结果,“啵”一下,立即被她在唇上印了一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阴九渔已经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逗你玩的傻瓜,看把你吓得,哈哈哈。”“死女人……”令狐珏嘀咕了一句,却嘴角一扬跟着笑了。这么一笑,刚刚的怒气立马就烟消云散。趁此机会,阴九渔也赶紧端起碗喂他喝汤,令狐珏总算没再犟,乖乖地喝了半碗汤。紧接着,自然是上饭菜。于是,这边令狐珏继续饭来张口,一边吃,一边手里还在玩着一个彩色泥兽人。居然把被阴九渔喂饭当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不过这段日子来,阴九渔也学会了左右手同时开工,右手喂他,左手还能吃自己的。也算是练成了一门技巧。过了一会儿,吃完饭的顾冲和布常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赶紧又退了出去。“唉,你说这事是不是奇了怪了,阴meimei怎么就那么疼那小子呢?”顾冲挠着后脑勺说。两人只有先围着校场散一圈步再回去。布常也不解地笑着摇头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物降一物,阴meimei天不怕地不怕,大概这个令狐珏就是她的克星吧。”唉……”顾冲长长地叹口气,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熬到下午下班,令狐珏刚要走,却突然被阴九渔叫住,要他等一等。令狐珏立马不高兴地说:“这会儿可已经到放衙(下班)的时辰了,你不会还要我做别的事吧?”阴九渔看向他:“我有说让你做别的事吗?”“那你有什么事?”阴九渔看向顾冲和布常,“顾兄,布兄,你们先回去吧,我过一会儿再回来。”“那行,我们先回去。”两人跟她道别离开。走的时候还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令狐珏一眼。令狐珏不知道阴九渔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一脸狐疑地看着她。等顾冲和布常一走,阴九渔立即走过来一把拿起他的手说:“今日时辰还早,要不要坐马车闲逛一圈再回去?”令狐珏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什么意思?”阴九渔莞尔一笑,终于露出小女孩的俏皮笑容说:“我们俩单独处处啊。”一听到这句话,令狐珏脑子里莫名地就脑补了一些画面,顿时俊脸一红,嘀咕:“本少爷跟你有什么好单独相处的。”“走,我们从南华门绕一圈再回去。”阴九渔将他往外拉说。这个南华门是与出京畿地相反的一道门,要绕着皇宫的方向走一圈,会比不绕多上一半的路程。而阴九渔这么做,很明显就是想在马车上做点什么。然而,此时此刻,令狐珏居然没有拒绝不说,反而还有点期待。而且,仅仅是她敢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牵着自己的手,就让令狐珏觉得新鲜又刺激。放眼整个擎天,哪有男女敢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做?令狐珏心里莫名地得意,跟她手牵手地一起朝门口走。“哟嗬,瞧瞧那是什么状况?”不远处一名士兵看到他们的身影笑道。他身边还有七八名士兵。都是左庭方的部下,也都认识阴九渔。几人随着他的吆喝也看到了这一幕,顿时议论纷纷。之前他们也听说了阴九渔公然在朝堂上说自己垂涎令狐珏美貌的传言,当时他们还不相信,认为就算这件事是真的肯定也是闻太师为了帮外孙洗脱罪名强行让阴九渔这么说的。可今日亲眼一见,似乎这假戏做真了啊。马车上,阴九渔依然紧紧拉着令狐珏的手。车厢里只有两人,气氛顿时变得暧昧得不像话。令狐珏偷偷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心不要跳得太快,免得被她看了笑话。阴九渔却大胆地看着他,看他这张跟冥界时一模一样的脸,简直满心满眼都是爱。忽然摇摇他的手。令狐珏尴尬一瞬,终于转头看向她,一脸“你摇我手做什么?”的样子。阴九渔脸红红地看着他,故意暧昧地小声说:“这会儿没人看见。”“什么没人看见。”令狐珏红着脸明知故问。阴九渔笑,又说:“你不想跟我那个吗?”令狐珏脸霎时更红了,咽了口唾沫小声问:“哪个?”阴九渔忽然起身往他大腿上一坐,顺手环住他的脖子,然后朝他越凑越近。令狐珏紧张得心狂跳,不过还是抵不住这猛烈的攻势,脸红心跳地配合了。马车慢悠悠地走着,车夫是名五十多岁的老把式,帮不少达官贵人驾过马车,早练就了“不闻不问”的专业驾车精神。然而,马车走到刑部附近时,竟然碰见了余子昂。☆、甜蜜蜜余子昂从车厢的小窗户里认出了阴九渔那匹离州天马,当然,之所以认出这匹马也是后来跟三皇子议事的时候才知道的。去年皇上亲自去过一趟乾州,还与冷玄极一夜促膝长谈,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