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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衫拿过来,已经通报了侯府小姐,现在回去恐怕不好。”棠儿有些担心道:“小姐,您一个人在这儿可以吗?”我笑笑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这黎香园就这么大点,能有什么事儿啊。”棠儿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厅堂。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厅堂的陈设,这里的陈设很古朴,当中透着雅致,看来这兄妹二人很喜爱字画。不一会儿,方才的小丫鬟又端了一盏茶来,抖着嗓子轻声道了歉,才将茶奉上。我笑着谢过,她反倒睁大了双眼看着我,我问她怎么了。她想了想,似终于做好思想斗争后,才回道:“奴才奉茶,从未有人跟奴才道过谢。”我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问:“如今不就有了!小丫头,你多大了?”那小丫头稚气一笑,说:“回小姐的话,奴才今年刚满八岁。”“八岁!”我吃惊的看着她,这小孩子这样小,竟然就开始做奴才看别人的脸色讨生活了。就在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跟我作揖告了别,便转身跑了出去。我撅撅嘴,暗道,这奇怪的小孩子。小丫头出去后,这厅堂就剩下我自己了,我喝着茶,欣赏着墙上的画,也不知过了多久,竟有些困意了。我打了个瞌睡,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天气太热了,这里又这样静......棠儿怎么还没回来。”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觉得身上好热,喉咙发干,特别想喝水,突然身后一个响声,让我瞬间清醒了。我站了起来,只觉得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退后了几步,看着周围的陈设,有些意外,这是哪里?☆、下药突然,我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下,又朝后退了一步,腿被东西挡了一下,接着身子一倒,便摔在了床榻上。猛地,我被人拦腰抱起来,然后天旋地转般,被人压在床上。我的心一颤,恐惧和不安涌上心头,双腿不听使唤地发抖。突然我眸光一转,看清了压在我身上的那张脸!”林景明!”怎么会是他!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此时的林景明浑身发烫,身体某个部位正顶着我的腿,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里呼出的气也都是药味儿。在我正不知所措时,只觉得胸前一凉,他已经扯开了我的衣领,低头用力亲吻我的锁骨,左手揽着我的腰,右手探进我的肚兜,在我的胸前游走。我的脑道里闪过一个念头,突然奋力一挣,举起右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手上的戒指划破了他的脸,我朝他吼道:“林景明!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他似乎清醒了一点,用手撑着床榻,睁大眼睛盯着我,眼白泛着许多血丝,嘴却惨白一片。忽然,他的嘴动了动,似在忍着极大的痛苦,一字一顿道:“李葭伊!”他紧紧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时,眼睛更红了,他的嘴一张一合,试了好几次才发出低沉压抑的声音,说,“水,冷水。”我用力挣脱他,从床上摔了下去,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还在不断的发抖,试了几次终于朝着不远处的桌子走了一步,拿起桌上的茶壶,走到林景阳面前,将茶水浇在他头上。他被茶水浇过之后,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面容变得冰冷,双手紧握成拳,突然,他眉头一蹙,嘴角一动,道:“竟然是她。”发抖的腿终于好些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衣服的领口已经被他扯坏了,头发也凌乱不堪,如果这个样子从黎香园出去,恐怕是不妥,可是就算如此,我也一定要出去,他现在的情况还不确定,如果他再狂性大发,那我毕竟会失身。我快速地拢了拢头发,然后将衣服穿好,才走了一步,身后的林景阳突然开口说:“葭伊小姐,不要从前门走,此时舍妹定带着人往这边走呢。你动作要快,不要停留,从我书房的后门出去,后面连着黎香园的西南角门,出去后从东边绕过池塘,就会到海棠院了。”我心生怪异之感,正犹豫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听声音,确实是林烟岚带着别院的其他人正往这边走。临走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林景明,他的面色很不好,嘴唇已经被他咬得出了血,眼眶猩红一片,周身不住的微微抖着,眸子里透着寒意,目光紧锁住我的动作,在我推门而出的瞬间,他的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吐出一大口血来。我打开书房的后门,一路踉踉跄跄逃出黎香园,此时我的眼泪才又流了出来,我按照林景明所说,从池塘东边绕了一下,回到海棠院。此时棠儿正拿着衣服从外面回来,看到我,连忙捂了嘴,惊呼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啊?”说着,赶紧把手里的外衫打开披在我身上,说,“小姐,快进屋去,此时院内没人,他们都去园子干活了。”我点点头,靠在棠儿身上,让她扶着进了里屋。我躺在床上,不敢闭眼睛,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就止不住的害怕。棠儿将浴桶倒满热水,扶着我坐在里面,我的胸前青青紫紫,脖子上更有明显的吻痕,我见棠儿在低头抹泪,便让她出去再烧些热水备着。我靠在浴桶里,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仔细一琢磨,便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林烟岚是故意引我去的黎香园,并且让一个小丫鬟洒了茶水在我身上,好支走棠儿,方便她做坏事,我在厅堂喝的那碗茶应该是被下了药的,昏迷之后,被抬到了林景明的屋子里。然后林烟岚又带着别院里的其他人来看热闹。这一出好戏,完全就是唱给刘皓看的......看林景明刚才的样子,似乎是被人下了药,如果不是他最后清醒了一点,恢复了神志,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林烟岚的心机竟然如此重吗?她为何要选择对付我?我抱着胸口坐在水里,水温一点点流逝,棠儿中间又进来给加了水。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棠儿进来走到我跟前,轻声说:“小姐,从水里出来吧,别着凉了,到床上躺着歇一歇。”我看了一眼棠儿,无声的点点头。在床上也不知躺了多久,刘皓过来看我,我连忙将被往上拉了拉,盖住脖子上的痕迹。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握着一只耳环,在手里摩挲许久,才递给我问:“这只耳环,是土城独有的月光石打造的,我记得那是上元节,我在边塞巡视,赶不回来,特意托人送给你的,怎么弄丢了?”我侧头看着他手里的耳环,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忽地哭了出来,道:“你替我捡了耳环,大概已经猜到事情是怎样了,干嘛还要来质问我?”刘皓突然将我拽起来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