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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不太安分,总是制造出各种声音。楼下那间房子搬进了新租客,我想她准是打着靠噪音sao扰楼下租客让他报警好获救的主意。幸好对方今天刚搬过来,正忙着搬东西,她制造的这点噪音比起搬家的噪音不值一提。 但这些噪音却给我制造了不少麻烦,吵得我做什么都安不了心。我本来想着对她温和一点,循序渐进;但她这样的烦人,我可忍不了。我把她捆在床上,堵住嘴狠抽一顿,她就安分多了。 到了吃饭的时间,我给她松绑。就在我给她把堵住的嘴放开的时候,她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把我震得脑瓜子嗡嗡响;她手脚并用,从床上跳下来,试图逃出卧室。 我恼了,反应过来后立刻把她按在床上,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偏过头去,尖叫也停了。 她的左半边脸很快肿了起来。她开始小声的啜泣,嘴里流出带血丝的唾液,大概是舌头被牙齿划破了。我又打了她一巴掌,这下左右对称了。 为了防止她再叫出声,我又把她的嘴堵了起来。她还在呜呜地哭,鼻涕眼泪一起流淌,拉出长丝,滴落到衣服上,恶心极了。 我正要继续教训她,敲门声打断了我的行为。我只能强忍怒火命令她安分点,我回来再收拾她。 门外是我新搬来的领居。这也不难理解,这里以前是工厂的宿舍小区,住在这里的多是职工家属,例如我的父母;后来工厂赚不到钱,发不起工资,工厂老板就想办法把它转手了,新老板把厂区搬到了地价更便宜的郊外。但是职工们还住在这儿。这附近也没什么公司,年轻人不会来,久而久之,就全是老人了。 这些老人更喜欢在树荫下聊天,就算是吃饭也要端着碗出去边吃边唠嗑,而不是坐在家里。在这种时候会被声音吸引来的,也只有新搬来的租户了。 租户是个光头中年,看起来不怎么好相处。大概是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满身酒气。他都有些站不稳了,倚靠在门框上,大着舌头说了不少话,大意是叫我管管家里的婆娘,不要让她乱叫,吵人清净。说到激动处还试图上手揪我衣领,被我推开了。他晃荡了几下,大概是发现我不好惹,含混不清的说再吵人就叫我好看,说自己刚从牢里出来,不怕事。放完狠话,他就晃晃悠悠地下了楼,大概是又回去喝酒了。 我关上门,回卧室。她还在哭,用来堵住她嘴的毛巾都湿透了。她的脸已经彻底肿了起来,红彤彤的,掺着血丝。她的前襟湿了个彻底,糊满了鼻涕。那些鼻涕和唾液还在向下流淌,恶心极了。 我犹豫了一下。她这样脏兮兮的,恶心得我不想下手。我没有再继续打她,而是给她擦了擦脸。她吓了一跳,居然停止了哭泣,只是打嗝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我伸手揉了揉她还算干净的头发,跟她许诺:“你想出去也不是不行,你要是乖一点,我就带你出去。”有了新租客,这里已经不太适合管教她了。我知道附近有些烂尾楼,我可以把她带到那里去。 她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她立刻用点头表达了自己的意愿。我发现她的眼里居然出现了感激,也许恩威并施比单纯的暴力要有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