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
缠绕
那房中就连墙壁都要冒着热气,在这寒冬,她额头却冒起了汗。 南意坐在榻上解开了她的裘衣,她按住了他的手,自己解开了随意地扔在一侧,“你想要些什么呢,意奴?” 她虽失了记忆,却也能大概从他的府宅与从侍推断出他实属燕国王室,那末这位燕国贵族又截她来作什么,以她为质要挟宣国吗? 还是说,他真是她从前的“爱郎”? 她无从得知,她只知道,此刻并无性命之虞,那末从长计议也并非全无可能,她时不时会想起阿穆,她重伤那次已叫他如此不安,此次不知他又会如何担忧,小香见她失踪,也不知会如何忧心如焚,事实可以众口铄金,但爱意如何作伪? “这样出神,”南意看着她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要的是——你。” 在这样融热的房内,他的手仍旧是冰凉的,冰冷的触感碰触到她的脸颊,她才恍然惊醒似的看向了他,他的眼总是空洞洞一般的黑,她看着他的眼,怎么也不能辨别他的真意,“我如何相信你呢?” “我一日不记起,便一日不明真相,你说我们本两情相悦,可是叫我如何相信呢?” 她这样回应他,他森森的眼光落在她的脸上,又仿佛没有聚焦在她的脸上,他如此模样,怎么叫她相信他对她的真意呢? 他颇有些困惑地偏了偏头,“如何证明?” 他不知,他已将心意阐明,又何须证明呢? 思索了片刻,他开始动手解了他自己的衣裳,露出了腹部流畅的肌rou线条,那线条直通下腹,就在他开始解腰带时,她匆忙按住了他的手,“脱衣服做什么?” 他面上仍旧是一派迷惑的神色,“公主不是叫我证明吗?” “我思来想去,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了。” 他可以用他的身体向她证明他的心意。 他看着她蹙起的眉头,赤裸的手臂圈住了她,她在暖融融的空气中感受到冰冷的气息一瞬间倾倒,他的舌头钻入了她的嘴唇,那种奇异的药香一瞬间弥漫上她的脑袋,使她仿佛身处云端一般,她一时间因为这样的情绪不知身处何处,脑子空白了一瞬间,他的动作便趁着她呆愣的一瞬间细细缠住了她的身体,他虽看上去纤瘦,但是全身的肌rou暗藏韧劲,不会叫她难受,却又无法与他分离。 “公主,这是爱吗?”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脊骨,使她因为短暂的颤栗而靠近他的胸口,他的唇又贴近她的锁骨,轻轻咬了一口,她感觉到微微的痛楚,又见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将血涂抹在锁骨的破口处,她感觉到他平静下暗藏的疯狂,手按住他的喉头,意识因为他的血液的侵入而开始逐渐溃散“爱?” 他感觉到喉头被压迫带来的一种窒息感,心中泛起巨大的快乐,他更用力地向她的方向,双手卡住了她的盆骨,侵入她的双腿,她只感觉冰冷而粗壮的东西像是蛇类一样侵入她的xue,并不疼痛,反而有一种古怪的酥痒,他的动作非常缓慢,但是仿佛永无止境,她收紧了xue口,却仍感觉到那物灵活地钻营,那律动毫无章法,却纠缠不休,她仿佛被藤蔓一圈又一圈的缠绕,耳畔传来他的声音,“公主,永远做我的公主。” 她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而开始颤栗起来,是因为他的体温吗? “你到底是谁?”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是公主的爱郎啊。” 他的动作突然剧烈了起来,就像是巨蟒开始对猛烈挣扎的动物收紧一样,紧迫地缠住她,阳物更深更重地往她深处进攻,“意奴,我是公主的意奴。” 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分开。 他即便是xiele精,那什仍旧没有多少变化,死死堵住了她的xue口,她的腹部因为一波又一波的精水的注入而鼓胀起来,得不到泄出的鼓胀感叫她的小腿都痉挛起来,他的手按压在她的小腹,并不用力,那种冰冷与鼓胀相结合的感觉却足以叫她发狂,她感觉到他的疯狂无法阻止。 她掰住他的手掌,试图保持冷静,声音却有些颤抖,“意奴,你快出来罢。” 他何尝又不在忍耐,他感觉到自己那物又像是发了狂一样地鼓胀起来,她的气息又顺着他鼓胀的速度而急促起来,他沉郁的黑色眼眸始终痴狂地看着她的面容,“公主莫怕。” 他的捣弄将两人私处的浆液带出又死死塞入,她感受到液体地流出与倾灌,他憎恶降生,憎恶婴儿,憎恶因为降生而可能毁损她。 他顺着液体的润滑更深更用力地挺进她的深处,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接触他冰冷的身体而瑟缩,却又因为他的摩擦带来的热度而无法退却,他唇间的药味叫她清醒而又敏感地感受着他的手指随着他阳物的律动而扣弄她的凸起,她反弓的脊背几乎要使她离开床榻,他的手指顺着他的长物深入而扩开她的xue口,细细抚摸着她rou壁的每一寸,他的动作如此柔和,却暗含着一种痴狂的探究,那物本身就要使她涨裂,手指的加入使她张开的双腿扩张到另一个程度,她感受到他缠绵与无尽地深入,他的动作就像一只森冷的蛇类,绞缠绝不松懈。 她死死抓住了他的头发,他更加近地贴近她,将自己的脖颈露出,贴了她的唇牙,“意奴是你的,公主。” 他永远不用担心她会因为成为妻母,她从来都是个体,是单独的姜聂,他庆幸自己可以借由她的选择永远地只仰望一个完整独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