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酒后乱性
一些酒后乱性
两人走上官道,到了一处可以歇息的集镇,幸而姜聂将随身一些值钱的玩意,换了些钱币,买来衣裳和药,找了一处住下来,只是她现在不便行走,也不能指望一个傻子去探听消息,她只能与歇脚处的店家打听消息,了解到此处是宣国与燕国交界的甫地,此处离国都还有一段距离,给了一些好处让店家联系上甫地官差叫他们传递消息,也怕是一时不及,她正想在此处休整,待行动方便应该就能得到都城的消息了。 在甫地的数日,那呆瓜总是进进出出忙前忙后,他怕她会烦闷,总是找些甫地新奇玩意儿给她玩,她对那些小玩意儿颇感兴趣,也常常叫他带些回来看看。 傍晚时分姜聂还没用饭,她修养过这些时日,腿脚也差不多好了,但是她也懒得出门,只把在鄢地制好的埙拿出来细细端详,无论如何,这埙确实是她得意之作了,她从前听说宣王极爱埙,却也不知他是否擅长演奏,她斜斜倚靠在榻上,怎么也想不到宣王吹奏埙的模样。 “小耳!” 高大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些吃食,“我又买了好多东西,他们说买给女子定能获得女子芳心。” 她歪头瞧他,看他面上一派赤诚,觉得内心有些复杂,虽然不知他的来历,回到宣国定是不能留他与她一块,他只痴心认为她便是他唯一的妻,可是她却永永远远不可能成为这个人的妻,再者此人也不可能永远一副痴儿模样,若是他想起一切,一切便又是另一番情景了。 她随意地捡起桌子上的东西吃了一些,见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买回来的罐子里的浆,她生了一些好奇之心,“这是什么?是酒吗?” 她不能饮酒,但是闻着这浆也没有酒味,若不是酒,倒可以尝一尝。 “他们说是甫地最有名的,我就买来了。” 他回她,并给她也倒了一杯,“小耳喝吗?” 她心痒痒,这浆闻起来有果子的香气,小小抿了一口,不像是酒,倒像是果子榨成的甜汤,她一口又一口,很快就喝完了。 两人便无所顾忌地喝了大半罐,这时她浑然不觉自己已经面色通红,纯然一副醉酒的模样,她觉得天旋地转的时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还没有到床榻就要软倒在地上,只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她偏头去看时,只看到了一双格外漂亮的眼睛,她抬手摸了摸,“谁的眼睛,竟如此漂亮。” 她没有触到眼睛,倒是按到了那人的嘴唇上,那人愣了一下,亲了亲她的手掌,她感觉到手心痒痒的,瞬间生气起来,“好大的胆子,哪个登徒子敢挠本公主痒痒!” 说着便抽回手想要离开。 只是她失了力气,又软倒在那人怀里,一时不得动弹,她在恍惚间大喊,“玉奴,快来救救我!” “玉奴,快叫阿兄来替我撑腰!” 只是说到阿兄,她想起自己仿佛已经成婚,仿佛已经嫁到了宣国,可是现在她又是在哪里呢?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放到了床榻上。 她感觉到一个巨大的热源压了上来,嘴也被堵住了,她推也推不动,只能乱蹬一通,她感觉到小腿被握住,双腿被拉开,那人便离了她的嘴,她喘着气,感觉到自己的下裙被褪下来,她下意识想要夹紧腿,但是被两只手掌撑开了大腿,她轻声喘息,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人埋头在她的腿根,下一刻便感受到舌头舐过她的花xue,她猛地一颤,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从花xue升腾到小腹。 她想要逃离,又被牢牢固定住,她轻轻哼了起来,那舌头拂过花瓣又停留在花核,舌尖挑弄吮吸,她甬道内像是失禁一般涌出大量的热流,她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可是他的舌头在品尝过花核之后转而像花xue进攻,她感觉到湿滑的舌头钻入了她的花xue。她夹腿惊叫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紧紧夹住了那人的头,他便顺势将她的腿推倒到她胸口,舌头像是灵活的蛇由上倒下,从里到外,品尝珍馐一样,她花xue刚受到刺激舌头便溜到花xue,在花xue刺探,她断断续续地呼吸,感觉像是溺水一般窒息,只听到泽泽水声,她在昏头转向当中从小腹升起无限的渴求,感觉到他的牙齿轻轻咬了咬了她的花核,她脑海中闪过一阵白光,在痉挛当中xue中喷出一股水流,她像是脱力一样瘫倒在床榻之上。 她在模糊当中看到那人抬起头,鼻子与嘴唇沾满晶亮的液水,接着脱去衣裤,一根跳动的阳具从衣物中蹦了出来,她还沉浸在一种飘渺的感觉中,瞬间又被一根极粗的阳物拽了下来,她感觉到他用力地捅刺进她的花xue,她的花xue一瞬间急剧扩张,她感到自己的胯骨都要被撑开,她连呻吟都无法发声,恍惚看向两人交合之处,小腹都随着他的动作凸起,他毫无章法却又快又急地抽插,她在浪潮上无法下落,不断在情欲高涨中攀升,他的抽插的速度又快又狠,让她因为抽出时想要落下的呻吟又因为他更加粗重的插入而咽下,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他终于在更为猛烈的抽插中将精水注入她体内,她的呻吟就此落地。 就在她接近昏溃之时,他并未抽出阳物,将她抱起转了方向,“小耳,我还想要。” 他的声音轻轻挠着她的耳朵,让她生出更多的渴望来。 她感觉到花xue中阳物的摩擦,又流出许多的水儿来,她半跪着,背紧紧地贴住他的胸口,他一只手将她的腰紧紧往后压,靠近他的腹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轻轻揉捏起来,他在她的耳边呻吟呢喃,她只感觉到花xue中的阳物又硬起来,仿佛比刚才又胀大了许多,她的花xue不知疲倦地吞食他的阳物,她因为撞击要往前扑到,又被他紧紧禁锢,她的发拂过他的贲张的胸肌上的疤痕,他便更加发狠地撞击她的xue,她的手反手撑住他的大腿,徒然地想要阻止他过于激烈的动作,她的背每一次与他的胸接触,都使得她的xue收缩一番,那饮下的浆液放大了两人的感官。 他只感觉自己的阳物被吸拽,只想要更加用力的往深处。 她竟在一种胀痛的快乐当中希望他永远也不要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