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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快说说,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刚才在那边埋煞符,还是桃木做得煞符,我怎么想就怎么觉得诡异。”“这臭小子,是在故技重施呀!”狰在苏灵瑶脑子里表现出高深莫测的情绪表情,“他平时没什么正经工作,收入来源就是自己做做妖骗点儿钱,但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一些小道具,还真有那么点儿作用,于是每次骗人都能弄到一笔不菲的佣金,大都是一些大老板请他驱邪除妖的报酬。”难怪她第一次跑去小雁塔公园的时候,这家伙说这里闹鬼来着,还带一大群人一起烧经,当时她就觉得奇怪。上上辈子她老妈也信佛,就指望家里日子能好过些,无望之下很是虔诚。但是据老妈科普,这佛经是不能随便烧的。抄这玩意儿在佛教来说是祈福积德,古代印刷术落后,想要扩散传播自然鼓励大家抄经,宣扬佛法既是积德。但你把经文烧掉是几个意思?毁坏经文这可是罪过!写一张烧一张就说哪个佛祖能容忍吧?!没指控你故意羞辱“无上大道”那都是他们宽容。“有天早晨他带着一群人在小雁塔门口送你你知道嘛?”她就那天的事问狰。“岂止有天,他是发现我在公园里闹出动静之后天天来好吧!刚开始的时候一天三遍!烧东西那灰都快把安城给整雾霾了。我为了避开那些灰,只能晚上出来耍一耍,都快把我憋病了!”不提这事还好,一提狰就有满肚子委屈要诉。紧跟时代潮流发展的弄潮狰平时跟着公园老大爷的广播新闻可没少听,对建设法治社会之类的新闻溜熟!在它看来,有个假和尚带着一群愚昧的人在它家门口占地焚烧垃圾还破坏环境,已经够报警的了。只可惜它拨打电话报警只会引发更大sao乱,完全享受不到公民应有的待遇,所以除了避和尚锋芒别无他法……“那你干嘛要把三个人拖进塔里吓唬人,给权假和尚机会,让他能去熏你呢!”苏灵瑶一点儿也不同情它,很多事情似乎更像是它自己作出来的。“哎呦我去!我在这块儿住着,除了灵气不够那地下的东西休眠之外,我在我家连自由进出生活玩耍的权利都没了?难不成你要让我活生生在塔里憋一千多年,啥事都不许干?!那晚上那群人都快把我家门口开成演唱会了,我见他们高兴我当然就高兴,想着逗逗他们,谁知道权家那小子这么不地道。”这是你在为自己争夺兽权嘛,你平时偷看了不少小年轻刷微微了吧~这小思想够新潮啊!“好吧……那照你看这权明贵是又打算坑谁了是吧,不会闹出什么事儿,害得我不能在秦岭待了吧。”她担心的征求狰的经验和意见。狰“切“了一声,“你当权家那小子是什么人物?他也就敢整点儿动静让某个盯上的老板受个惊,然后他再想办法上门去给人解煞之类的老套路。只不过他家祖上那位和尚在安城太有名气,所以他才能在这行混得如鱼得水,甚至有些有权势的人也都信他。不过他也不是个笨的,闹人命之类的大动作它不敢做,还是能把握住分寸,这你放心。”好吧。苏灵瑶听了狰的话无所谓的耸了耸了肩,连一会儿再过去看看那几人动静的念头都没有了,想着与其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假和尚身上,还不如再去另一个方向翻草药去,辟谷丹的药方还没找全呢,还得给秦冽这个妖孽找浸泡身体的药材,将他塑造的更厉害,那成就感简直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不打算给秦冽用她师父的方子了!自己是昏了头了不信任自己的能力去用那不靠谱师父的,以至于自己没能得到想要的加成效果。如果有机会再见到师父,可得好好数落数落!中午塞了些吃的,没想到让无所事事的狰羡慕得够呛,一直在问“这东西好吃嘛?啥味道。”“那东西好吃吗?听说垃圾食品添加剂超标!”之类的话,很是影响她的食欲。吃完了中饭她要起身再去采药的时候,狰又哀求她带上自己,说实在不想一个人无聊的被插在树杆上傻不拉几的浪费生命。苏灵瑶想了想,觉得反正一开始也是自己来的,都没想到过还能收到狰这样可以作为小伙伴聊聊天的器灵,如果没有遇到它的话,那这营地也是得没人照看,除了这些食物和工具她也没什么值钱东西,就把匕首拔下来插回了自己的后腰。拿着工兵铲再次出发,这回一路上可不消停了。“哎丫头,相处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大名叫什么呢,好像人类都会有自己的名字,你告诉我呗。”苏灵瑶这才想起来自己都没对狰自我介绍过,“我叫苏灵瑶。”“哦,那小名呢?”“你问小名干嘛?”“啧!我俩关系这么不正经,难道我叫你的时候就苏灵瑶苏灵瑶的叫?也太见外了。我就学着你家里的样子叫你小名,这样也显得亲切不是。”“什么叫我和你关系不正经?!说得你是我在外面偷的汉子似的!我要真想偷也不可能偷你呀!”“啧!你说这话就扎心儿了啊!想当年我在族里是多少母兽的春闺梦里狰,这母兽的概念还不局限于我族呢!凭什么你就不偷我呀!”“你是多少母兽的梦中情狰我不知道也没意见,但我们人类就是不偷你,这话题就此打住。你不是想知道我小名嘛,我爸妈叫我瑶瑶,我朋友叫我小瑶,你自己选好了。既然你问我名字,那你名字呢?狰有自己的名字不?总不会见面就狰来狰去的吧。我猜你有名字,也赶紧告诉我,我也要叫你小名。”狰意外的被苏灵瑶这话问得十分羞涩,嘟囔着说:“我……我们兽那都是靠闻气味辨别对方的,就算有名字,那也是用兽语叫,告诉你你也不懂嘛……”咦,有名堂啊!!!狰平时都大大咧咧的,怎么提到它的名字就婆妈了呢?难道它的名字有什么猫腻?“你不说怎么知道不懂。就算我不懂兽语,你也可以翻译啊。就算不能翻译,你发个音我总能学会的。”“呃……呃……嗯……@¥&*@……”“什么?!你能说清楚点儿,大声点儿不?你是在我脑子里说话,不是已经和我的脑子融为一体了说啥我都能理解。”“哎呀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自己没听到可怪不到我!”狰耍无赖。“哦呦呦,脾气见长啊~!不说是吧,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