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直播被月泉淮义子网调，给迟驻口，睡了厌夜）

    江左别墅外，年轻的白发侍从撑着伞恭敬立在低调奢华的限量漆黑超跑旁，闪烁的车大灯在昏暗的瓢泼大雨中贯穿整条宁晚街，炫酷机甲尾翼展开，辅助车辆悬浮在空中行使。

    “迟驻在哪？让他准备一下，去映月研究所。”

    “父亲，他出门逛街已经有三小时了。”白发侍从不放过在养父面前拉踩弟弟的机会，将对方描述的游手好闲。

    坐在车后排的俊美男人衣着禁欲，衣领遮住了喉结。渤海城气温极低，八十年前开始，整个沿海板块每年里有9个月被大雪覆盖，不冻港被冰封，月泉淮出生再晚些，恐怕连偷渡出海机都没有。

    等待的时间里，月泉淮不可避免想起了那个女大学生。

    当初他沉思了许久，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把她丢进了映月研究所，交给风音泠做人体实验。

    对方的恢复力远胜常人，所以在她身上进行了大部分危险实验。

    风音泠称她非常耐用，感激自己是如此支持他们共同的事业与梦想。

    没几年研究所里出了重大医疗事故，那个女学生没挺过去，死在了手术台上，最后其他人一样被秘密处理掉，沉尸大海。

    他去看她的次数很少，屈指可数，她总要找机会和自己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没由来的依恋。

    月泉淮感受到她鲜活跳动脉搏，温热的身体，更多的是想将对方的生命力据为己有。

    最令人发笑的是，那天他离开研究所时，她从病床上艰难的爬起来，在身后紧抱住他，言语里满是哭腔向他祈求：

    “不要再绑架伤害其他人做实验了好不好？”

    又说着她如何自愿。

    甘心留在暗无天日的研究所里一辈子，会替他永远保守秘密。

    “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月泉淮尽情讥笑她，没有丝毫留恋的甩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后来她就真的死了。

    这样的结局来的仓促又突然。

    明明是条摇着尾巴的滥交母狗，遇见他之前就被别人里里外外玩了个透。

    好在她还有点其他价值，以及粉红潮湿的xue真就挺好cao，白奶油般的rou体香甜可口，勾起了沉寂多年的欲望，他一时失控享用起来。

    事后他故意送了对方艳丽厚重的脂粉调香水。

    没有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气质加持，她整个人又俗又沉，闻上去更像街边廉价的白痴雏妓了，且浑然不觉他的恶意，在满是学生的停电自习室最后一排课桌下袒露着半团软乳，褪下裙底内裤被狠撞到失神，脸色潮红，搂着他的脖子哭泣嘤咛着哥哥、痛之类的词。

    要多下贱有多下贱，好在他没有这般丢脸的学生。

    车门迅速打开又关上，涌来水汽伴随着熟悉的味道，闭目养神的月泉淮霎时睁开眼，瞥向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寡言养子。

    有点后悔送她遍地都是的爆款街香了。

    瞧他这好儿子不过去买了杯奶茶，排个队的功夫而已，就染上了……恶心的味道。

    “对不起父亲，耽误了一会。”尽管迟驻姿态卑微，却并不谄媚。

    月泉淮漫不经心的点头，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没关系，喜欢喝奶茶？待会就会全吐出来。

    ……

    迟驻当然闻到了身上尴尬的味道，可是养父月泉淮等着，他没有时间换身衣服让对方继续等。

    拉开车门时岑伤都怀疑他其实去嫖娼了。

    买下了今天街角奶茶铺子最后一杯限定麦丽素麻薯牛乳茶，迟驻不适应穿梭在人潮汹涌的大街，闪身拐进了窄巷。

    臀部浑圆挺翘的旗袍少女眼馋他手里的奶茶，扑过来跪在他脚边堵路，在迟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满脸天真无辜解开了他的皮带扣，然后将脸凑近……

    机械蝴蝶造型助听器呈现出半镭射质地，在雨夜里轻柔舒缓的扇动双翼，就好像它真的拥有生命。

    少女的唇舌柔软湿热，吞吐艰难，吃不下还强迫自己努力，难受的泛出泪花仍在舔。那一刻，迟驻浑身哆嗦，平静麻木的眼眸如冰川崩逝。

    他惊慌推开了对方的脑袋，扔下被少女小指勾住装有奶茶的塑料袋逃窜，呼吸急促。

    宓叶摔坐在寒冷的夜雨里，掌心的麦丽素麻薯牛乳茶guntang，她埋头狠吸了一大口，幸福眯眼。在她眼中上层人的生活区里充满新奇玩意，长这么大她没喝过奶茶，更舍不得掏二十多块钱买。

    似乎在她心里，用这样的方式交换东西天经地义，身体值钱，却又一文不值，她可以躺上任何男人的床，有变态虐待倾向的敬谢不敏。

    ……

    经历过于离谱，说出来都没有人会信。

    味道染在了下腹，像蜂蜜罐子里酿了玫瑰和红牡丹，伴随香味闭上眼，一种华丽的温暖升腾而起，迟驻感觉自己被胭红的天鹅绒毯子包裹住。

    车厢温度攀升，香水挥发，他的养父不加掩饰的烦躁皱眉，迟驻多希望对方能因此将他赶下车。

    ……

    迟驻在月泉淮其他养子的手机里见过那个绿到不可思议的无头少女。十男九冲，迟驻是个例外，他没有心情，但在最容易硬的年纪里身体还是经受不起挑逗。

    据迟驻所知，有不下三人长期观看网红Kili色情直播，被月泉淮收养的他们生活条件优渥，出手打赏大方，他们提出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

    隔着屏幕网调羞辱着少女，强迫她换上开裆白丝跪趴在地上，她剃干净了毛，旗袍下摆搭在腰间，乖乖撅起屁股怼在高清镜头前，声线发抖说着“请主人插进来享用”，然后用手指自行扯开艷红流着yin水的稚嫩蜜xue……那里漂亮的像花瓣。

    弹幕一时刷的飞快。

    其中有人提过让少女飞来做渤海城一次，价格开的极高包，往返航空票和食宿，她却推脱说自己目前挪不了地方，询问可不可以再等几个月。渐渐的少女直播时间越来越少，后来干脆停播了。

    迟驻前几天还听到过他们嚷嚷“他妈的老子花了这么多钱，人突然就没影了”，还扬言要顺着网线把她的信息扒出来，将欲擒故纵的小野猫按着轮流cao到包浆为止。

    他的性启蒙之路从这里开始。

    月泉淮不关心青春期养子们的私人作风问题，除了他的得意门生朴银花外，大多数不三不四的女人属于让他连玩弄之心都生不出来的工具。

    以武犯禁，真正掌控这个世界的不是存在感稀薄的政府，家族企业、工厂、学阀三位一体，犯罪无处不在，冤屈无人伸张，官场勾心斗角，黑暗到超乎想象。

    曾经有位电台记者为调查渤海城人口失踪案真相，顺着常人难以察觉的线索，侥幸混入其他被抓来的实验体踏入了映月研究所，却再没有将一手资料送出去的机会。

    在渤海城，养父的势力大到轻松只手遮天，学生朴银花替他打理着家族产业，他则开始发展地下黑产，醉心于人体实验。月泉淮有严重的基因病，以至于他的jingzi无法与任意卵细胞融合，尽管年轻的时候女人前仆后继也没生下一儿半女，他连试管婴儿都做不出，发病时倍受折磨，而缓解药物必须从活人身体中萃取。

    迟驻的工作就是处理这些“药渣”。

    至少在迟驻的印象里，自己坏事做尽的养父不玩女人，而这位身有缺陷的妖艳老人在渤海城的养子们也不关注唐城小报新闻。极为不幸的是，迟驻也不看。

    ……

    此时此刻，宓叶已踏上了欢呼雀跃回家的路。

    现在的情形恐怕容不得她再自由下去了，她总爱和危险人物卷进漩涡中，凌雪阁打算物尽其用，所以将她送到了渤海城，交给了厌夜。

    厌夜对带孩子这件事产生了强烈不满，拒绝宓叶介入他的工作。

    凌雪组织方面认为，在叛逆者眼中“夜蛾”不过是个痴情的女人，她对月泉淮的蓄意接触将看不出任何破绽，他们会对她松懈，监听情报和刺杀会变得容易。

    谁也不知道爱意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石蒜系统赋予了宓叶新人格，会在关键时刻起效。

    破烂城中村常年失修的霓虹广告牌无声诉说着过去的繁华，没有被人流包围的小吃摊，自动售货亭冷冰冰往外吐着真空包装的碳水化合物，看不见蔬果。

    宓叶回到了出租屋，脱下被污水打湿的旗袍，光溜溜躺在了男人身边，舱门闭合，她像快融化掉的羊脂，被揉成各种形状。

    对方说过这是乱跑的惩罚，谁知道渤海城里下一个失踪的会不会是她。

    “嗯、嗯……”她弓起柔软腰肢，没有能让她借力释放的东西，蒙上雾气的玻璃窗口清晰留下了她五指的抓痕，一路滑了底。

    宓叶说冷，要贴着他睡觉，拉扯中谁也不知道事情后来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炽热的yinjing莽撞插了进来，她流了好多水，脑海里乱糟糟的，身下吃的满满的。她任由对方探索着，然后被没有性经验的大男孩内射，呜咽着高潮。

    他貌似也挺解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