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成为她的奴仆H
完全成为她的奴仆H
琼玉愣了片刻,随即会意道:“姑娘大安,可否……先暂时免去我今日的酒钱?我以我的画相抵,如若不可,待我考完会试后,我定为姑娘再多作几幅……”语调愈发弱下来,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连一点声响也无了。 琼玉在扮进京赶考的穷书生?真上道,他怎会如此了解自己? 他的双手仍被捆神索紧紧束缚着,垂眸敛目,整个人极乖顺地伏在林漾身下,却并未表现出多少谄媚之意。 这样正好,假清高的男人恶心至极,但若过分迎合献媚,也令人烦躁得紧。能恰到好处取悦她又形容俊秀的人本就不多,而琼玉算是其中之一。 林漾嗤笑道:“没钱还来酒楼吃饭呀?胆子够大的,你那些尽写酸文腐词的画能值几文钱?” 她纤指轻点琼玉的鼻尖,“就连你这个人本身,也是不值钱的。” 他抬眼望她,神情缱绻,似乎很是赞同她方才所说的话。 林漾暂压下满心的疑惑,心神一动便轻松除去琼玉的全部衣饰,她蛊惑道:“那我只好当着众人的面,把你变得值钱些。” 她虽被琼玉引至他的魂梦,却仍能自如cao控梦境中的一切。两人暗中“对弈”时,琼玉所执的黑子仅残余一口气,将死而未死,终究还是他棋差一招罢了。 林漾自掌心之中变出些许木偶人,朝他们微微吹了几口气,木偶人立时膨大到正常人类的大小,眼珠也开始骨碌碌地转动起来。 她紧盯琼玉稍显慌乱的眼瞳,看红云铺散在他的身体各处,“琼玉,他们都在看着你我呢,现在你去对着他们自渎,你自渎一次,我便买你的一幅画。发出声音来,快点!”语气丝毫不容他拒绝。 紧紧围困他的捆神索仍未被林漾解开,琼玉只得尽力把手探到绳索之外,上上下下taonong自己的性器,依照她的要求而应时低吟,手腕都被勒得红肿。他甚少这般纾解欲望,动作也生疏如稚童般,却正中林漾的下怀。 木偶人变幻成许多形形色色的人,身边的藤蔓也化作民间真正的大酒楼,耳边充斥着各式喧闹的交谈声音,都在以林漾的意愿来不停嘲讽琼玉。 尽管琼玉知道这些不过是虚幻,但他仍生出极致的羞耻感,此刻他也不再是九重天高高在上的树神,只成为她的奴仆之一而已。 琼玉望向正斜卧在美人榻上的林漾,他额间全是克制的汗珠,无奈祈求道:“阿元,阿元,阿元……求你,求你……”神族的欲望并不强烈,简单的自渎根本无法使他到达情欲的巅峰。 林漾终于好心解开捆神索,“你错了,唤什么阿元?现在过来,知道该怎么做吧?否则我把你千刀万剐,皮剥下来挂到城门口,下体就剁碎喂猪,总有去处。” 木偶人附和她,也都大叫道:“你错了!你错了!” 林漾那些狠话都是说着玩罢了,并不会真的让他惊惧不安,只是——他唤她阿元时,她总会蹙眉不悦。 阿元不愿意被称为阿元,阿元也完全不记得和他之间的事。意识到这一点时,琼玉的眼神黯淡了一瞬。 林漾跨骑到琼玉身上,手扶他的roubang往花xue里送,缓慢磨蹭挤压着,更诱得他春潮涌动,不自觉地挺腰迎合她。 琼玉声音喑哑,他心内早就快疯掉,但表面仍祈求道:“姑娘,我可以吗?” 林漾含笑应允,于是顷刻之间,她被琼玉翻转到他身下,被他卖力抽插了十余个时辰。梦境亦有白天黑夜之分,琼玉从早到晚都在林漾体内抽送运动,又在她身上刻留下无数暧昧吻痕,木偶人也始终在看着他们,一切场景皆yin靡至极。 神族比人族能坚持的时间更久,体力也更好,本应是林漾zuoai对象的最佳选择。然而神族若与她交合,修为就会被采补到她体内,他们自己虽不至太过虚弱,却需打坐许久才能恢复如初。 神族大多自恃身份,再加之林漾又没那么贪图其他神族的修为,是以今日梦境之内,她才第一次体会到与神族交欢的好处。 保守估计,琼玉此番与她欢爱,至少掉了近万年的修为。啧。 林漾还未玩到尽兴,面前赤裸的身影却突然消失,她也立即从梦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后,她仍在云端洞府之中,衣着整洁,发丝都不曾乱过。梦中十余个时辰,现实却连一分一秒都未流逝。 究竟怎么回事?林漾还记得,琼玉消失之前,他耳边似乎传来焦急的哭喊声,好几个人都在叫他“您快回来吧”。 那端的琼玉,苏醒在常年冰封的深潭下,襟前遍布他刚吐出口的大片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