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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的,可是他的言行举止得罪死了天命教。而他们刚才当街喊了奚斗南为“少爷”,以天命教的本事,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查到他们的身份。如果天命教千刀万剐了奚斗南还不解气,迁怒到了他们揽雪峰身上怎么办?天命教的一根手指头就可以碾死揽雪峰,面对天命教的报复,揽雪峰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干看着自己被灭门。奚斗南真是一个灾星,凡是和他有关的,绝对没有好事!必须赶紧回去和峰主说清楚情况,请他和奚斗南断干净关系,否则等到天命教盯上了揽雪峰就来不及了。意识到了不妙,缓步于街道中的他们陡然加快脚步,狂奔回了揽雪峰所包下的小客栈。一旁众弟子添油加醋地说着所谓的真相,另一边孙晶因为奚斗南“死亡”的消息,哭得梨花带雨。奚岷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将奚斗南批判的一无是处,同时还不忘安慰孙晶,道奚斗南不值得她喜欢。那厢奚岷为了自保,当众宣布和奚斗南断绝了父子关系。这边奚斗南却在诸多教众的注目下,楼着乐溪的腰,光明正大地住进了乐溪的房间。两人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这个时间点,人们连午饭都吃完了。好在,一直有教徒时刻留心屋内的情况,一听到动静就下楼吩咐厨子整了一桌新菜。屋内奚斗南正帮乐溪打理一头秀发,就来了一位教徒请示了乐溪。“教主是要在屋内用餐,还是在楼下?”乐溪是无所谓的,不过奚斗南有心向觊觎乐溪的某些人宣告主权,提议去楼下大堂食用。教徒得到了回应,立刻躬身告退,去厨房将新鲜出炉的热菜一一送往大堂。没了外人打搅,奚斗南拿起桌上的工具继续为乐溪梳发描眉。对于“奚斗南”这个身份而言,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做,是以一开始的时候动作颇为生疏。过了一会儿,他找到了记忆中的感觉,动作越来越熟练,不多时便已为乐溪绾好了发髻,描好了妆容。经奚斗南打理完毕的乐溪,挑选了一柄适合的匕首,按着奚斗南的肩膀,准备帮他把下颚的胡渣清理干净。乐溪刚刮了一刀,敲门声再度响起。“进来吧。”乐溪说话的时候,眼睛仍然专注于奚斗南的下颚,继续和胡渣战斗。进来的是护法,刚一开门,就瞧见了乐溪的动作。护法脚步顿了顿,斜眼瞥到奚斗南一脸享受的表情,顿感那种难以言喻的牙酸感觉又来了。他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腮帮子,上前两步说道:“启禀教主,客栈门外,鸣沙派掌门和玉南阁阁主求见。”沧溟大陆十六大势力,乐溪去了其中三个,护法口中的两人,正是剩下的十三大势力中的其中两个的掌权人。乐溪头也不抬就说:“不见,没看见我忙着帮夫君刮胡子吗?哪里来的时间见那些闲人?”因为俞星阑的遭遇,乐溪对他们一点儿好感都没有。护法忍着牙酸,面无表情地请示道:“那属下该如何回复他们?”乐溪摸了摸奚斗南的脸,笑眯眯地说道:“就说我要欣赏我夫君的盛世美颜,没空见他们。”乐溪的理由太过强大,护法一时之间失去了声音。“……教主,您的这个理由,说真的,有点拉仇恨,要不然咱还是换一个吧?”“是这样的吗?”乐溪歪歪头,望着奚斗南的眼睛。“那不如我改过别的借口呢?”奚斗南摇了摇头,坚定地回答说:“不会,我觉得挺好的。不用改,就用这个。”护法:“……”只希望到时候被人围攻,您可别后悔今天的决定。护法恍如一道游魂飘了出去,乐溪和奚斗南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发出一阵轻笑。“你打算拿那些势力怎么办?”笑过了,奚斗南问乐溪。他对那位天虚道长给乐溪的批语可是一清二楚,也了解各大势力掌权者心中打着的小九九。假设那些人撞到了他的手上,他可不晓得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乐溪双手托脸,凝视奚斗南,眼睛亮晶晶的。“夫君,我想当女皇。”奚斗南的眼睛里没有愕然,没有不赞同,只是露出了一个柔和的浅笑,拍了拍乐溪的脑袋。“这个理想很好,我支持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凡是乐溪要做的,奚斗南都无条件的支持她,才不管外人听来是否觉得荒谬。乐溪丢了匕首,整个人埋入奚斗南的怀里。“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如此两人又是一阵腻歪。片晌,奚斗南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低头凝视着为自己束腰带的女子,黑瞳里溢出似水的柔情。“好了,我们下去吧。”乐溪抚平他衣服上的褶子,仰头笑吟吟道。奚斗南顺势捧起乐溪的脸,和她交换了一个久而深的亲吻。凝望着双颊绯红的女子,奚斗南摸了摸她红肿得不明显的唇瓣,复又低头含住了乐溪的唇瓣,狠狠疼爱一番。半晌松口之后,奚斗南端详了片刻,心中满意地点了点头,牵起娇嗔中的少女,和她一同出门下楼。客栈的大门前,李越申仗着自己和乐溪的“交情”,抬高下巴朝着守门教徒说道:“让我进去!我是星阑的朋友,我要见她。”也不知道他一个小帮派的弟子,哪里来的自信,敢在天命教众面前如此行事。当初俞星阑被天命教劫走了,李越申不敢和大势力掌权人抢女人,只得无奈放弃了她。不久后,“俞星阑”大发神威猛夺四大势力,成为天命教新教主的惊天消息传遍天下。李越申想着“俞星阑”的武功强过所有的势力头领,自己若是和她在一起了,自是不需要再忌惮其他竞争者。埋在李越申心底深处的野心种子就此发芽,为了再度追求“俞星阑”,他一路跟着大队伍过来,到了今天才到达这座城镇,打听到了乐溪下榻的客栈,就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守门教徒的斧刃抵在了李越申的脖子上,大有李越申继续大言不惭,教徒就一斧子割下他的头颅。李越申缩了缩脖子,眼睛中多出了一丝恐惧,不由自主放低了昂起的头颅,小声说道:“我叫李越申,的的确确是你们教主的朋友。是真是假,你们只需要告诉她我的名字便可辨别真伪。如果你们就这样赶走了我,她时候知道,一定会生气的。”守在客栈门前的教众完全不为所动。李越申简直要气炸了,但他已经被警告了一次,还真的不敢放肆。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楼楼梯口突然传出来脚步声,闻声李越申抬眼一看,当即看见了一对男女,双手十指相扣,肩并着肩下着楼